“就算不想说，也用不着哭吧？”

让梦灵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薄奚雪依似乎并不打算刨根究底了。

“那我换个问法吧。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小灵……我只需要你的确认。”

梦灵这才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就收获了自家母亲的摸摸头。

“这不就行了嘛。有什么具体情况，藏着掖着，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可以等到你想开口的时候再说。”

“但是，自家女儿出了变故，我觉得身为母亲，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大概情况的，你说对吧？”

（继续摸摸头）

沉浸在自家母亲的摸头攻势中，梦灵一时间也忘了反抗，又或者说……不想反抗。

她本就不擅长说谎，也就骗骗一些懵懂呆萌的小萝莉了。而且从出生到现在，她似乎一直是一个“乖宝宝”，从没对亲人撒过谎。

于是，带着一丝忐忑，她听到了薄奚雪依的提问。

“变成这样，有让你遭受过危险吗？”

梦灵想了想，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倒不如说，因为某只白毛“上帝”的存在，她想危险都难……

“今天没去上学，也是因为变成这样的缘故吗？因为害怕被发现？以后能变回去吗？”

梦灵点头。

“雾月知道你变成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