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云苦笑道:“脚长在你的身上,我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我还能绑走你?”
这样一句本是玩笑的话,萧雪见却顿时眼前一亮。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以你的修为,要想在这座别苑内悄悄绑走我,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咦!这棵树怎么长这么高,万一倒了,会不会压倒这座玲珑宝塔!”
楚朝云自言自语,好像刚刚才发现这树长得高。
“浑人!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认真的。”
萧雪见气鼓鼓的掠过来,就差没贴在他的耳朵上。
楚朝云仿若未闻,继续说树的问题。
“要是我的话,一定会把这大树砍掉一截,如今这个时节,最容易被蛀虫啃坏……”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玉手纤纤,不知不觉间已经移到了软肉的位置。
楚朝云立刻住了嘴,乖乖表态。
“听到了!”
“听清楚了?”
“简直比我自己身上有几根手指头还清楚。”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两根白玉般纤指,又往前进了一点点。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楚朝云果断回答,什么英雄好汉,在这个时候还是不吃眼前亏最好。
“真的?”
“真的。”
萧雪见立刻又开心起来,在咯咯娇笑声中掠上了飞檐。
情人间就是这样,笑得很欢快,哭的也很悲伤。
可惜这样的时光,终究太容易度过。
楚朝云是真的明白该怎么做,所以刚离开萧家别苑,他就立刻与夜狼踏上了前往陵州的官道。
萧雪见被禁足了,父亲给了她一句话:
骆芳菲再来之时,就是她可以离开萧家别苑之日。
她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快乐,虽然她故意说了那些话,但她同样明白,那个男人并不会真的过来将她绑走。
风从窗外吹进来,落叶从窗外飘进来,风和叶同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