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奕良,带她回去。”那男生说。接着一个人从拿枪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将潇带出了房间。
男生理了理西装,踱步到莱利身旁,咧出了一个极度嘲讽的笑容道:“好笑,真的太好笑了,呵,我说你们的计划也太烂了些吧。还指望救普西吗?你现在连自己也救不了了,真是可怜啊,超凡利。”
“告诉我,白岩,你是怎么知道的?”莱利凝滞的目光中充斥着怨愤。
“你真的以为你们所谓的秘密救援行动能瞒过我?”闫白岩哂笑一声,“天真呐,你们也太小瞧我手下眼线的数量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量力了,莱利,这还是那个从来不会失手的超凡利吗?看来你也有今天呀!”说着,闫白岩又看了茨博和湘一眼,然后走到茨博面前,从茨博举起的手上剥夺下一只指虎。
“不,白岩,住手。”莱利从紧咬的牙关之间挤出话来。
闫白岩对莱利的阻挠置之不理,他将指虎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拧了几下手腕。而当他再次看向茨博和湘时,脸上原有的笑容转变成了怒容:“虽然我和你们两个之前毫无怨仇,但是今天,你们参与了,那就别指望我放过你们。我要你们知道惹我,哪怕只是轻轻碰我一下的后果。”
闫白岩说罢,抽手将一记重拳狠狠地捣在了茨博的腹部。被指虎拳重击的茨博因极端的腹痛而弓下了腰。
闫白岩又走到了湘的面前,朝着湘的前额打出一拳狠劲的刮击。被指虎刮到前额的湘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只见湘的额部被击中的地方涌出了暗红的血流。
“这两拳,是因为你们跟着莱利做事所得的。但是别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就这么完了,敢和我作对,算你们有胆,等着我慢慢折磨你们吧。”闫白岩的语气冷酷至极,他摘下手上带血的指虎丢到地上,转身对身后一圈拿枪的人说:“你们,把他们身上的物品都没收,然后押他们三个去牢房,别把他们和普西关到一起。”
闫白岩说完便走出了房间。就这样,莱利等三人身上装的所有东西都被掏空,然后被其它人押送出了房间,沿着东侧楼梯下到了二楼,顺着走廊往里走。湘额前的血流了一路。
三人在旅馆二楼的走廊被押着走了一会儿后,被推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飞仔们“砰”的一声将门摔上,紧接着便是旧木板门被锁上的声音。这间“牢房”里,除了一个木板床、一组木质衣柜、一台电视桌和一小间厕所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湘额前的血流如注地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运动外套和地板。
“湘,我们先给你止血。”莱利说,“茨博,你的T恤是棉质的吗?”
茨博刚从闫白岩对他腹部的重击中缓过劲来,他摇摇头说:“不是,我这件是化纤面料。”
“靠,坚持一下,湘,让我想想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三人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的T恤是棉质的,你们可以用来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