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她习惯性地给手机调了静音。估计是舒画给她打没接,才打到唐良那。
宁柠下床打开门,从唐良手里接过电话,将听筒放在耳朵边,那边传来舒画的声音:
“宁柠,我们监控到一个人,他声称我们的世界要毁灭了,而且,他手里有你的那种药。”
宁柠心里一个咯噔,立即问:“人在哪?具体怎么说,”
舒画描述了详细过程:“人被我们的人暂时控制住了,正在押送特事局的路上。明天会到。是之前海市那边的消防队接到一家生鲜仓库老板电话,说他们家仓库的门莫名其妙打不开了,消防员赶到现场,做了很多尝试,都无法打开门,破坏都做不到。老板查看监控,发现半夜曾经有人从里面出来过,在仓库周围转了几圈,应该是在观察地形,然后回到仓库再也没出来过。老板认为是小偷入室,又报了警,警员布控两天,蹲守到他出门,把他给控制住了。他被带到警局后,就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要毁灭了,他是来拯救世界的。”
“逮捕过程他没反抗吗?直接就被逮捕了?警员没有受伤吗?”
宁柠猜想,如果这人是守门人,不可能没有系统商城的道具,不太可能会被轻易逮捕。
“反抗了,还用一把刀割伤了一名警员的手,不过他动作不算利落,被按住了,武器也被下了。他自己也在被戴手铐的时候因为挣扎剧烈,手腕被磨出血了。而且他被捕的时候就大喊,我要跟你们交易,我要见你们领导。警员以为他有精神病,谁知他凭空掏出一支药给了受伤警员,说这东西能治百病,喝了伤口就能好,警员哪敢喝,他就打开自己喝了一口,受伤的手腕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了。”
警员见此,感觉十分不可思议,立刻将情况上报。
派出所也很轰动,一层层上报。
特事局对各种异况的监控十分严密,案件情况很快到了舒画的办公桌上。
舒画接到相关报告的时候,立刻意识到这人跟宁柠或许经历了相似的事情,才能拿出一样的东西,当即批了条子,由自己的人去接手押送回特事局。
见识过宁柠神通广大,舒画特地嘱咐手下,给人注射强力镇定剂,确保他没有行动能力,如此还不够,要把人从头到脚紧紧控制住,一个手指头都别想动。押送路上别说吃喝,就是上厕所也不允许。
宁柠倒是觉得舒画的谨慎十分合理。
早期不确定宁柠的立场时,特事局也十分谨慎,只是后来她立场明确,还自愿贡献资源帮了特事局多次,对她的防备才转变为对伙伴的信任。
而似乎与她有相同能力的人,立场不明确,怎么防范都不为过。
毕竟如果他真如宁柠一样,掏出个翅膀说飞就飞了,或者能自如出入火海,亦或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能力,更或者,他比宁柠能力还要强,舒画不敢保证会出多大的乱子,自己的人能不能制服得了他。
这边确认人已经在押送回局里的路上,舒画就给宁柠打来电话:
“他拿出的那种药,我们的人已经收缴了,看外观和你拿出来的一模一样。所以我让你跟他见一面,探一探他的情况,还有他说的什么世界毁灭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今年不说全世界自然灾害频发,就是气候问题也十分异常。网络上早有关于世界末日的传言,有些地方粮价飞涨,如果不是我们实时控制,宏观调控,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乱子。”
宁柠也有跟他见面的意思,当即同意。
自己出门可以喷防护喷雾的,不担心病毒感染,而且只要保证温度足够低,也不担心携带病毒,问题是:“我倒是没问题,也能保证一定不会携带或者感染病毒,只是岛国回去不是不能入境吗?”
见宁柠同意,舒画爽朗道:“只要你答应就没问题,其他的我们可以安排,防护措施都会做好,你只管等通知就行。”
确定好夜里就会乘船出发回国,宁柠刚想挂电话,突然想起来,提醒舒画:“舒局,那个人,镇定剂不一定有用,我建议你最好把他嘴堵上,让他连个气音都别发出来。”
“那好办,那就把嘴堵上,上呼吸机。”
挂了电话,宁柠走出卧室把手机递回给唐良,回卧室收拾行李。
与此同时,行动小队的几人都收到了夜间撤回国的消息,也纷纷做起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