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厢,关上门。
美人伸手解开了脸上的面纱,面纱下妖异美丽的面容,正是妲己。
妲己将面纱随手扔在防风邶脸上,又将整个人柔柔的贴在他身上,“今夜,防风公子想让奴家如何服侍您呢?”
防风邶侧了侧脸,脸上覆着的面纱轻轻滑落,露出了那双多情的眸子。
他的大手掐上了妲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随后细细端详着怀里的美人,“这副皮囊甚合我意,至于如何服侍......就看你自己的了。”
妲己挣开他的手,反客为主将人压在床榻上,“好啊你,我还以为你年岁不大,不懂这些风月之事,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啊。”
相柳擒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印下一吻,“相柳确实不懂,懂得人是防风家的二公子。”
相柳曾在极北之地遇到经脉寸断,几近濒死的防风邶,两人做了个交易,防风邶将全身的灵血和灵力交给相柳,相柳则替他照顾病重的母亲。
而真正的防风邶在世人眼中,便是放荡不羁,花天酒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公子。
掌心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了颤,她用指尖划过了相柳的眼尾,“若你是九尾狐族中人,你的迷魂术一定无人能破。”
“可我只想迷惑你一人。”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妲己望向他,只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中。
天旋地转间,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烛火摇曳着,映出翻涌的红帐。
翌日,大荒最有名的浪荡子,防风二公子花重金为一舞女赎身,并将人带回府,还放言此女是他一生所爱的消息很快传遍各大世家。
防风府邸。
“什么!他竟然敢把歌舞坊的女人带回府?”
一片狼藉的屋子里,破碎的茶杯,溅起的茶水,发怒的防风小怪(防风邶的父亲)。
一旁的美艳妇人为他顺着气,“消消气,消消气,左右不过一个舞女罢了,能掀起什么浪花。”
防风小怪重重哼了声,“看着他点,别让他连联姻的价值都没了。”
防风邶带着妲己一路无阻的回了防风府邸,他一向浪荡惯了,自多年前母亲死后,便放飞自我,无人能管束的住他。
小院里,妲己直言道:“这里的人,似乎并不怎么
进了包厢,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