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重重的将帕子甩给她,气呼呼的起身离开了,“哼!”
留下坐在原地还伸着手的西施……
这怎么又生气了?
看着远徵弟弟走远了,西施才回过神,远徵弟弟都伤心了,那宫尚角呢?那是他的母亲和弟弟……
西施轻叹了口气,又去了几人刚详谈的书房。
书房门关着,守着的侍卫说角公子还在里面。
西施伸手轻叩房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着回应,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房间里传出了一丝微弱的响动。
西施这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迎接她的却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房间内没有点灯,漆黑如墨,仿佛将一切都吞噬其中。
墨池中的水颜色深沉得令人窒息,浓稠得几乎无法分辨周围的景物。
清冷的月光如轻纱般从敞开着的房门缓缓飘入屋内,仿佛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银纱,成为这漆黑一片中唯一的光源。
轻纱穿过空气,无声无息地洒落在地面和墙壁上,勾勒出模糊而神秘的轮廓。
西施将门合上,微光被隔绝于门外,她有些不适应屋内浓重的夜色,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
宫尚角就坐在榻上,手中捏着一块绣着小老虎的帕子。
“你怎么来了。”宫尚角低沉的声音兀的在房间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