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又看向卜言：“卜顾问，有关于这个比赛，我们所有的警力都必须放在警戒与巡查中，左开那小子应该和你大体说过，却没有仔细与你说明该收集怎样的线索吧？”

“收集比赛里一切可能有关于黑市的线索……是这样吧？”卜言说着。

“你说的并没有错，但那太广了，我们需要线索，是要顺藤摸瓜，将黑市的各种信息准确掌握到手——是所有的黑市信息，参与者，组织者，地点，交易物，交易方式等。”局长叹了口气，“旧城区那边的黑市，是大型黑市，只要超过两个人进行违规违法交易……那也算是黑市，大型黑市好解决，但那些小‘蚊子’，就非常难了。”

“好在，卜顾问将他们特制的手机带了出来，我们的卧底潜伏一年也难以获得佩戴特制面具，前往其他楼层的资格……所有的黑市，都是通过黑市建造者搭建的‘网络’，进行联系和交易……我们的人正在想办法破解这个网络。”

“但黑市，也绝对不只有这么一个‘网络’，不过这些交给我们做就好，卜顾问，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获胜。”局长比了个二，“第二件事，就是尽可能找到，那些‘枝干’，我们需要的线索，是足以将……绳之以法的线索。”

局长并没有说出来是谁。

“我知道了……只需要这样吗？”卜言还有些意外，“我还可以多做一些。”

“哎，这就够了。”局长又板起脸扫视着其他人，“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就算没有卜顾问的帮助，我们也必须处理掉所有黑市！请相信我们的能力，如果处理不了，那我这个局长的位置，也就该让给有能力的人了！”

“刚刚不是说，全国御兽师晋级赛，你不能输吗？”局长又道，“那些比赛，全国直播……如果你输了的话，也就是你的妖兽输了，如果被引导舆论，那么，‘妖王’输给其他妖兽……唔，挑战妖王，怎么才算挑战妖王？”

“……武力的挑战，御兽比赛，也是一种挑战。”卜言皱着眉，“但……‘?’并不是妖王。”

在其他妖兽眼里，“?”已经是战败的妖王了。

那么，挑战就不作数。

可是……如果主办方知道，他就是“?”呢？?可是赢了的王，也就是现在的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