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当雇佣兵那会儿,敌人会伪装成贫或者俘虏肆意勾引,但我从不出手,都是身边人去处理。”
沈岁禾哦了一声,故意拉长尾音。
“那阿晨被诱惑沦陷过?”
“当然没有,阿晨去处理时都是直接送花生米,从不手软。”
宋南洲的神情非常认真,害怕沈岁禾不相信,还解释了一大堆。
沈岁禾见状,假装试探道:“说起来,你的空窗期那么长时间,就没有生理需求的时候?”
宋南洲一顿,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从哪儿说起。
他紧张地拉着沈岁禾的手,眼神着急。
“岁岁,我用我的人格发誓,我没碰过任何女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就只有你,况且训练、工作都很累,我沾床就睡,哪里还有那个心思想别的。”
前面大半段话沈岁禾完全相信,只是这最后这句话,她保持怀疑的态度。
要说人没有生理需求绝对是骗人的,就连她自己都做过少儿不宜的梦。
宋南洲心里忐忑不安,生怕又有误会。
“岁岁,我说的都是真的,外面的女人不干净,我不会做这样的事,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不信我吗?”
沈岁禾见宋南洲真急了,不再吓唬他。
“我信我信,慌什么,刚刚明明在说阿晨,你自己扯到自己身上。”
“我是怕你再误会,先前咱们就有太多误会,白白错过那么多年,再加上你这次离家出走......现在我是一点事儿都不敢瞒你。”
宋南洲说的委屈巴巴,每说一句话就偷瞄沈岁禾的脸色。
沈岁禾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她本想亲一下就当做安慰,谁知男人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腰变被动为主动,加深了吻。
“宋南洲,别这样,现在是在外面。”
沈岁禾的声音有些颤抖,大庭广众之下,她还做不到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闻言,宋南洲松开,还帮她把碎发撩到耳后,垂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岁岁,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你正经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明明是你主动亲的我。”
宋南洲说话极快,语气里又都是矫情,更像是被调戏的一方。
沈岁禾恶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气鼓鼓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