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宫远徵直接问到上官浅,上官桢下意识的警醒。
小孩不代表没有社会经验。
上官桢是没有活过那么多年,但是他书看的多,书房里面一摞又一摞的,除了科举要考的经义之外,还有这不少小报话本。
心里面没有两杠秤的人,怎么可能在小小年纪,一路杀到乡试,即将前往会试。
——你娘亲是不是上官浅。
他下意识的想要打哈哈,当然不是咯。
无论是大赋城上官浅、还是无锋上官浅,哪有和洛城上官悦有什么关系。
老早就改名了,那先前发生的事情,就该翻篇过去,何必执着呢。
对上宫远徵几乎是“你一定是”的眼神,上官桢坦然又自信。“我娘亲是洛城上官悦,官府登记在册。”
“上官……悦?”
宫远徵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怎么可能?”
上官桢的长相,分明是上官浅和宫尚角两个人结合起来的模样。
如果单独一个人站着,倒是不一定看到出来。
可是,但凡是和上官浅或是宫尚角其中一方站在一起,任何一个不脸盲的人看一眼,一定会觉得两人有关系。
这也就是为什么上官桢自己日日照镜子,不觉得自己和宫尚角很像,可是别人却反应明显的缘故。
“徵叔叔,我娘还是个大夫,在半个大熙江湖都算是有名气,若是哪日你们俩遇上了,说不准还能切磋一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除非是亲眼看到,那还真是没有别的法子。
上官桢说的确定,表情恳求,就像是真的期待一场对决。
“行,走吧。”宫远徵恢复原本的前进速度,带着上官桢赶上大部队。
心里面却是已经打好了主意,要么是派人去大熙的洛城,把所谓“上官悦”的相貌给画下来,要么就死活他亲自出发,用自己的双眼确认。
“你们两个跟上。”
宫尚角发现宫远徵和上官桢是真的喝的了,他一个没瞧见,两个人又是聊到一块去了。
“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