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你看他却没有回答他的话,伸出手在你眼前晃了晃:“wanna see something funny?”(要看点好玩儿的吗?)
“what?”(啥?)
那个雇佣兵笑了笑,他拿着一罐啤酒在你面前晃了晃,一眨眼的功夫,那罐啤酒就变成了一只玫瑰。
“哇。”你面无表情的哇了一声,算是给他面子。
后脑勺还有点微微发麻,这会儿你实在不想做什么表情。
那个雇佣兵却笑了:“that s a lovelyresponse.”(你的反应真可爱。)他对你抛了个媚眼:“like it?”(喜欢吗?)
“你?还是花?”你注意到了不远处投来的视线,那视线穿透力太强了,让你没办法忽视。你接过花笑着用华夏语问他。
没等他回答你又继续说道:“比起这两种,我更喜欢酒。”
“as you wish。”他又将酒递给了你:“rose,wine,an me,都可以是你的。”他说着脸也凑到了你眼前。
还没等你往后倾身躲开这陌生人突如来的近亲,或者说调戏。
这人的脑袋就被敲了一下,是个纸团。
那群围成一团的雇佣兵这时发起了起哄和吹口哨的声音。
你其实现在很想打电话问一下乌鸦这帮人是从哪儿找的,不过碍于能引出一个你比较关注的人,在接下来的几天,你几乎有意放纵这个叫莱斯特的雇佣兵时不时地骚扰。
黑瞎子比你想象中的坐得住,或者说压根就稳如老狗,装的跟不认识你一样,甚至这几天他都没有跟你有过什么交流。
你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成功混入这群雇佣兵的,他易容成了另一个亚洲小伙的样子,和他本人还有点相似之处。
但越是相似,就越容易打消别人的怀疑,就比如你。
由于黑瞎子太稳如泰山了,你甚至都开始怀疑起自己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