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你们自便。”你连忙要往门外让。刚要走却被黑瞎子抓住了胳膊。
“去哪儿?她来给你纹身的。”
啥?
你直到和那个渔网袜妞进了房间都是蒙的。
黑瞎子一进门就瘫在了沙发上,一副喝高了任君采摘的样。
你本来想关心两句,却被那个妞连推带扯得拉进了房间。
“小朋友你可放心,姐姐可是专业的,huo好着呢。”
你头大
在你脱下外套,只穿着黑色背心趴在床上的时候,你对这个世界,仍旧充满了怀疑。
要不是那男人有意无意对你的暗示,以及那位姐姐都快发现男人墨镜下的挤眉弄眼,你是绝对不会跟着这个女人单独进入房间的,这个女人明显不是什么好鸟,这么一来你无非被置入了一种奇怪的危险境地,在听到黑丝姐姐手里的声响后,你甚至短暂的怀疑起了这个男人的可信度。
不过这怀疑瞬间就被打消了,就在那针头挨近你后颈的皮肤时,房间的门瞬间被踢开。
利索果断冲进来七八个壮汉,手持家伙正准确的指向那女人的头。
你发现,带头的就是那阔别几日的老烈
“什么情况!”
你眼睁睁瞅着网袜齐逼小短裙姐姐被一帮条子押走,又冷漠的瞅着刚刚刷完牙一脸悠闲从洗手间晃荡出来的男人。在外人眼里你是相当淡然,可等其他人走干净,屋里只剩下老烈和男人你们仨时,你瞬间炸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