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是,不然怎么别人没事,只有她会起反应。”
“大家静一静。”听见大家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似乎有些不可控制,族长出声阻止到,然后看向云乐,“巫师,您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云乐盯着月身上新出现的过敏痕迹看了一会继续说道,“既然她证明了自己的话,那么说不定这真的是凑巧,那我们就不能随意剥夺她成为巫师弟子的资格。”
“不过关于兽神承不承认这件事,还有待考证,而我即使是巫师也不能随时感召到兽神的旨意,所以不如暂时保留她作为巫师弟子的身份一个冬天。”
“等到来年我们进行完第一次打猎后,感恩兽神的祭典,问一问兽神的意思再做打算。”
“好,那就听巫师的。”族长看向外面围观的兽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以后不要随意讨论这件事,妄加揣测,等到来年春天,问过兽神后再做决定。”
等到族长说完之后,发现大家依旧在议论这件事,云乐接着补充道,“如果你们随意私下乱传的话,不管到时候你们说得是对还是错,可能都会受到兽神的惩罚,毕竟兽神的旨意不容置疑,你们明白了吗?”
“是。”听到云乐搬出了兽神,众人纷纷闭上了八卦的嘴,慢慢散开了。
见到云乐和族长维护自己,月自然是表现得十分诚恳的向两人道谢。
和月又聊了两句,嘱咐调养好身体之后,云乐就拿走了符文汁,离开了月的住处,回到了兽神祭的台上。
因为太阳已经落山了的缘故,所以一路上云乐几乎没有碰到什么兽人,等到了祭台的时候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云乐看了看祭台周围,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其它兽人之后,就将安放在祭台周围的十个火把中的五个火把取了下来,然后从祭台下面拿出了之前练习时用过的火把换了换了上去。
毕竟月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自然明白自己身上的那些红斑不是兽神造成,既然不是兽神造成的,也不是符文汁,那么一定就是祭台上的其它东西造成了她过敏。
而火把是族里统一做的,到时候她一查很容易就会查出来,虽然说要火把和符文汁同时作用才会导致她过敏,不过凡事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只是没有想到月作为一个特工头脑思维的确转得比较快,在发现自己极有可能不是对符文汁过敏之后,立刻就放了毒藤草进去。
虽然毒藤草抹在身上久了之后,产生的反应与普通的发红过敏完全不一样,但是短时间内乍然一看,却是发现不了了。
不过现在马上就要冬天了,把月逼得太紧,也没好处,说不定还会因为前途无望而离开北山部落,甚至找别的部落一起在这个节骨眼上攻击北山部落,毕竟冬天,大家都不好过。
等到云乐处理完火把后,月亮早已上了梢头,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让人十分平静。
“师傅你怎么才会回来啊?”云乐一进门,雨就立刻关心的问道,“我听隔壁阿葛,月姐姐的事不是早就处理好了吗?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不关她的事,我只是想起你有一味草药用完了,所以去找了一些回来。”
云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捣药,“对了,今天你在冬日祭上跪了那么久,你的腿还受得住吗?疼不疼?早跟你说过就算不算不去也没关系的,你偏要逞强。”
“没事的,师傅。”雨摇了摇头说道,“再说了冬日祭只要是北山部落的兽人无论老弱病残还是男女老少都要去的,我作为北山部落的一员,自然不能因为腿伤就破例啊。”
“你啊~”云乐状似埋怨的点了点雨的头,然后开的给她换药。
这边师徒两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培养师徒感情,一片温馨,而另一边月却不那么温馨了。
月看着自己几乎全身上下红肿的皮肤,想着白天大家对自己的评判,自然是十分怨恨害自己变成这样的冬日祭和那些看热闹的兽人。
尤其是看到被毒葛藤抹过后,变得黑紫的皮肤,想到自己因为没权没势,作为一个外来者,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加快取得权利的进度。
祭台上的其它东西造成了“我看不一定。”一个兽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说不定这是兽神的惩罚,不允许她沾染巫师的东西,不然怎么雨和巫师大人都没有事,只有她涂上了,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