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不由望了过去。
乐临清依旧穿着熟悉的净白里衣,垂落的发丝还沾染着缕缕沐浴时的水气,微微贴合着她的鹅颈。白皙的肌肤透着热水淋浴而出的酡红,向着衣襟内隐去。
未被束缚的雪山随着木屐的轻踩而晃动不已,好似躁动的雪兔,不断尝试从衣襟中跳出,但却总越不过衣襟形成的险隘。
感受着许平秋的目光,乐临清不免有些羞涩的低头,说道:“我…我不知道你想看那种,就两种颜色各穿了一个,你选选?”
“嗯……嗯?!”
许平秋在短暂的懵逼后,瞬间支棱了,他现在才想起昨晚和乐临清说了什么。
他都忘记了,但乐临清却记住了,并且主动为止。
只见她伸手,轻轻的将衣摆拉高了一些,方便许平秋更好的观察。
轻踩木屐的右足呈现着洁白无瑕的颜色,穿上了雪白的薄袜,如同踏着雪莲,缓缓绽放。
比起右足的圣洁,乐临清的左足则套上了黑色的薄袜,像是隐于神秘的夜色,但又不是彻底的漆黑,而是通透着肌肤的肉色,像是黑夜前最后的夕暮。
“怎么…怎么了?不好看吗?我…我不是很
正当许平秋愤愤不已的时候,轻微的木屐声又传入了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