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棺椁里捞了一把。
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件随葬的衣物!
我脑袋瞬间蒙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尸体自个跑了?
我杵在原地好一阵。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虽说知道爷爷不在棺椁内,但戏份还是要做足。
该哭的哭,该磕头的磕头,爷爷后代没人,我成了他唯一的正孝。
吊丧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好在大都是远房亲戚,烧几根香就匆匆离开。
并没有人去看棺椁是否还有人。
到晚上的时候,王跛子任就没回来。
人尽散去,我将刘三拉到了没人的地方,问他到底啥情况?
尸体怎么就不见了?
刘三跑去一看,也是一脸发蒙,说昨晚敲到下半夜歇火了,各自眯了一会儿。
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哥,这事儿你可要帮我,不然跛子叔会杀了我的。”
刘三一脸无所谓,笑道:“兄弟,没事儿的,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它能逃过初一,跑不过十五。”
“啥意思?”
“没......没啥,你不用担心,你爷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郁闷,你怎么知道我爷爷会回来?
难不成,是你刘三搞的恶作剧?将尸体藏了起来?
傍晚,院门口来了一群人,问罗醇是哪个。
奶奶扒开人群,皱眉:“怎么把这群人惹来了?”
我定眼一看,是镇里派出所的民警。
为首的叫李旭,瘦高瘦高的。
镇子不大,难免会和他们打交道。
“你就是罗醇?”李旭问道。
我点头。
“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旭手一挥,叫我上车。
我当时就气笑了。
我就背个尸,犯不着为这点屁事,请我喝茶吧?
奶奶一听要抓我,挡在了我的前面,问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抓我?
李旭手插在腰间,对我一阵打量。
“昨晚你去哪?有没有去陈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