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儿子可以说的话吗?
周佳丽浑身恶臭,如同粪坑爬出来的一样,一声不吭的落泪,警局的人都和避瘟神一样。
众叛亲离,她也不敢发火。
秦朗骂了几句后,直接转身就走。
被气晕了,门口上车就走,对着司机说道,“开车!”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秦朗才发现不是回公司的路程,“这是去哪儿?不是回公司的路程啊。”
司机眼皮掀起,通过后视镜打量了一下,掩去心虚,“这个时间点可能会堵车,我们换条路不会堵。”
快12点了,秦朗也没多想,偏头睡了起来,“到了叫我。”
醒来时,浑身被脱得只剩下底裤,零下几度的京市,冷得他直哆嗦。
眼睛被黑布围起来,嘴巴也被胶带从前裹到后。
恐惧幽深,毛骨悚然。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呵,他不会是要被吓尿了吧?就这点尿性?”苏哲的轻蔑声响起。
秦朗只觉得耳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欧阳陌默默将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里面,问了句,“冷不冷?”
苏哲摇头,“不冷。”他这会热血沸腾的。
李封阳站在陈斯酌身边,示意人将秦朗眼罩取开。
秦朗惊惧,眼底龇起红血丝,瞳孔瞪大,皮肤上布满恶心的疙瘩,寒意从脚趾漫延到心脏。
“呜呜呜呜……”
李封阳可没什么耐心,也不想听他废话,手里把玩着一把泛着冷光的短刀,正是捅进毕志身体的那一把。
“呜呜呜呜……”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在仓库暖黄的灯光昭应下显得柔和,却让人不寒而栗,似地狱来得撒旦。
冷声开口,“你可要坚持住,现在要是尿了,我就把你那里割下来,再让你吃下去。”
苏哲噗嗤笑了一声,还挺恶心的。
“呜呜呜呜……”秦朗只能呜呜出声,身体抖得和筛糠似的。
李封阳脱掉手套,递给陈斯酌。
又打算把外套脱掉,被陈斯酌按住了,他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李封阳只能老老实实的将外套穿好。
顺便还帮他把围巾裹紧一点。
李封阳噘嘴,绛红的唇嚅喏,“小酌,你这样让我霸气都侧漏了,一点都不吓人……”
陈斯酌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什么鬼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