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画中人不出意外的也只能是头发相对来说较短的自己了。
“这上面画的是我吧。”疑月将画卷还给了墨芜。
“没错,不愧是团长,这么快就猜了出来。”墨芜接过画卷。
“团长要不要再猜测一下这份画卷出自谁手呢?”
疑月给自己倒上一杯用生命之树嫩芽浸泡的茶水,回应道:“应该是这周围的小朋友吧,这画作的水平来看画家应该比晓小的年纪还要小一些。”
墨芜摇了摇头:“团长观察的还不够仔细哦。”
“这怎么说?”疑月轻抿了一口茶水,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口腔传入大脑。
“这画作的原料可是画布呦。”墨芜手指摩挲着画布说道。
“画布……!”疑月突然反应过来。
现在的羽族对于布料之类的还是比较缺乏的,一般的父母怎么会允许孩子用珍贵的布料来胡乱涂鸦。
就算是献给神使的画作,也不可能让小孩子在画布上面画出这样抽象的画作出来。
疑月有些疑惑,口中的茶水都忘记了下咽。
见此情况,墨芜也不再卖关子:“这幅画就是现任大祭司根据他们神明的描述画出来的神使的画像,之前迎接我们的那位卫队队长就是依靠这幅画作认出的团长你呢。”
“噗——”疑月没憋住一口茶水喷了出去:“(⊙o⊙)啥?”
墨芜强忍着笑意,递给疑月一张手帕。
“这是羽煌画的!”疑月有些震惊的看向那幅画作,上面画的也就勉强能看出是个人来,羽族卫队队长是怎么通过这幅极其抽象的画作看出是自己的?
而且羽煌不都两百多岁了吗,她又是怎么画出如此抽象的画作?
墨芜终于是忍不住了笑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