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次探访中，狄仁杰逐渐接触到李娟的死后，关于“鬼魂”的流言愈演愈烈，许多好事者甚至将其称为“冤魂作祟”。而在李娟的家中，似乎有人在暗中操控着一切，煽动着这种恐慌的情绪。

维持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李元芳打破了僵局，问道：“大人，既然有鬼魂作祟的传言，我们是否可以去探访一下那些曾见过她的人？”

“也好，但要小心谨慎。”狄仁杰点了点头，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他决定采用反向思维，揭穿这一切的迷雾。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狄仁杰与李元芳走访了数十位自称见过李娟鬼魂的目击者。每个人的说法几乎截然不同，有的声称看到李娟在某个小巷里徘徊，有的则说她在夜晚的桥上轻声悲泣。所有的目击者都极力描述着她如梦似幻的身影，脸上流露出对“冤魂”的畏惧与悲悯。

在仔细询问每一个细节后，狄仁杰逐渐发现了微妙的线索，交错的说辞似乎暗示着某种潜在的联系，而李元芳则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所有见过“鬼魂”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内感受到的。

“这究竟是伪装，还是……”李元芳低声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我们不妨从中寻找共通之处。”狄仁杰回应道，心中已开始构建起一幅更加真实的画卷。

最终，他们的调查带他们回到了诗人张勇身边。狄仁杰发觉，张勇正是所有目击者中最为频繁来往的人，同时他与李娟的关系也愈发微妙。

“张勇，你对李娟的死可有解释？”狄仁杰在张勇面前将所有证据一一摊开。

张勇面露不安，沉默片刻，终于道：“我……我只是个诗人，她的事我无能为力！”

“即使如此，你还是不愿意交代与她之间的真正关系，可我发现你和某些目击者之间有些靠近的关系。”狄仁杰继续逼问，眼神如电，直逼张勇心灵深处。

张勇的表情变得愈发慌乱，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桌边，几乎掀翻了面前的杯子。狄仁杰抓住了这一刻，心中确定了一个事实：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他没有想到的另一重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