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与殷家之间的利益冲突也与此有关。”李元芳暗想，目光渐渐坚定， “我们不能让真相埋没在这场阴谋中！”

狄仁杰决意带着证据前往揭开真相，离开暗室后，刚到寺庙外，却发现一群信士正在围住法明和尚，指责他操控南方宗教势力，阻碍殷婉儿寻觅的真相。法明面露慌乱，马上试图辩解。

“无稽之谈，我行善积德，岂会有此之事！”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但狄仁杰听后却露出一抹冷笑，心思闪转，心中已有分晓。

“法明和尚，你即刻交待，殷婉儿是在什么情况下失踪，以及她尸体为何会在暗室！”狄仁杰语气沉稳，直逼而上，四周百姓心中愤忿无比，皆在等着法明和尚的解释。

法明一时间语塞，神色不停闪烁，终于哑口无言。他手足无措，犹如爬上高枝的蜥蜴，被四周的异样目光牢牢锁定。狄仁杰抓住机会，心知再不逼迫其露出真相，恐怕这桩案件的黑幕将会越拖越深。

“我敢以佛祖的名义宣誓，这绝无冤屈，隐秘的根源必在乎庙中流亡的历史开脉！如今，这神秘的亡灵所留下的种种，定然关系你与殷家所有延续的恩怨。”

他讲述着后续的情境，剖析了殷家得精神图腾如何与法明有染，更引出了更为复杂的角力，村落发现的信件与历史扭曲的情结。

法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忍不住低声咆哮：“我不过是在保护那懦弱的女人！我想让他们保护殷家，却没想到她也会因此而牺牲！”

围观的百姓听后面露愤怒，实情渐渐明朗，而李元芳则不由得推测法明的内心挣扎，“他明明知道错，却仍然选择赖以自保，”李元芳眉头一皱，心中松弛又紧绷。

事情经过在各方力量的交锋中逐渐明晰，当狄仁杰提及庙中一位老和尚如何被贪婪之心所蒙蔽，甚至暗中与殷庆行交易时，法明始终无法承受，终于崩溃，自暴自弃。

最终，法明承认了与殷家间的交易，表面上是为了庙宇香火的繁荣，实则深藏着利益与私心导致的不幸。他提及了一段往事，曾因对殷婉儿的怜爱，决定保护她，却因她的追求被围堵而无意创造了这场悲剧。

“我猜，她是为了让家族平安，而选择埋藏了真相。”狄仁杰站起身，想起婉晴沐雨而来的目光，“这是一场注定的悲剧，但本可以改变。”

当时已暗，他收拾起证据，带着两位女子一同回去，而殷婉儿的灵魂将在庙外安息。一场装神弄鬼之信仰，终究还是由心而生的真相，盖过了阴暗的历史。

真相若明，神明若隐，世间总有不变之事，在无往之途之间，唯有心甘情愿追寻的路。

夜归家，狄仁杰微微一笑，似乎在思索着今夜的追踪，国趋风雨，但人的人心，始终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