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在您女儿死前，有无异常情况发生？”狄仁杰继续追问。

“她……她的房间里常常传出低语声，有时妇人，有时又是小孩的哭声。我实在担心，怀疑有人在作妖……”张老爷神情变幻，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慢着。”狄仁杰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您说的鬼魂、低语声，这些迹象是否能成为我们破案的线索？”

他随后请来张倩的侍女，细细揭开了隐藏的幕布。侍女是年约十七，身材娇小，皮肤如雪，眼眸含情，颇具灵动之姿。她一上前，便惶恐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狄仁杰。

“你可否将小姐生前的异样一一告知我？”狄仁杰语气温和，却直指问题的核心。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侍女微微颤抖，声音犹如晨雾般轻柔。

“无妨，不必害怕，只需将你所知的都告诉我。”狄仁杰安抚道，语气坚定。

“小姐……她曾与一名书生相识，书生生得极为俊朗，常常来我家拜访。可最近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日渐生疏，直到他再无来访，小姐未免失落，开始寻求那些不知名的事物。”侍女说道。

“那位书生叫什么名字？”狄仁杰思索片刻，似乎从中得出了某种启示。

“他名叫白宇，天资聪颖，书卷气重，但这人最近频繁消失，实在让人忧心。”侍女回忆，眼中透出几丝恐惧。

“白宇？我记得他，前日才见他在书风阁觅书。”李元芳随即插言。

狄仁杰略一沉吟，便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他与李元芳迅速回到府邸，准备分别调查白宇的背景以及张家日常的情况。

几日后，狄仁杰得到消息，白宇已在长安附近的一家客栈落脚，于是他假冒书生前往查探。白宇性情外向，谈吐之间显露出对张小姐的思念，而他对鬼神一事的嗤之以鼻则令狄仁杰更加怀疑。

在与白宇的长谈中，狄仁杰细心观察着他的神态，如何初显愤懑，最后又露出不安。更重要的是，他所说的与张小姐的关系也愈加模糊。狄仁杰心中多了一份疑虑。

不久后，李元芳带回了张家姐姐们的传闻。张家虽富有，但小姐却是个极度倔强之人，次次夜游，特别钟情于古书中那些关于阴魂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