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调查并未到此停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狄仁杰和元芳搜集到了更多的证据。那些在李素华身边的人，那些曾和她共度时光的朋友都谈到了她的变化，曾经的快乐突然间变得异常沉重。

“或许有些人能操控她的情感，导致她做出极端的事情。”元芳分析道。

“是的，李素华的身边一定还有更复杂的人际关系。”狄仁杰点头道。

经过几天的调查，已经有许多细节落实到事实。李素华在生前的确陷入了一段感情的漩涡，她的死有可能是因为一通失控的情感游戏。渐渐地，多条线索如蛛丝缠绕，于是狄仁杰决定对张渊进行进一步的逼问。

这一次，狄仁杰没有给张渊任何辩解的机会，三言两句便将已有的证据一一列举出来。张渊最终沉默不语，只是神情愈发愤怒，拳头紧握。

“你们想要的，只是我的一句承担！”张渊愤怒地道，“但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她归来。”

“你是想说，这一切只是为情？并非谋杀？”狄仁杰冷冷一笑。

而此时，真相似乎逐渐浮出水面。张渊因为对李素华的猖狂追求而逼迫她与他在一起，却使李素华的生存变得愈发难堪，而媚影则是欲借助张渊的力量，吸引李素华的注意。这个三人间的游戏，让这位曾温婉的女子变得极度绝望。

狄仁杰逐渐深谙这个案中的纠缠，决定继续追查媚影的背景。通过多处线索，他们发现媚影并不仅是一个外表风光的女子，她背后还有更深的秘密，甚至涉及到一些神秘的宗教和迷信。

最终，经过一番波折，狄仁杰在媚影的住处找到了几本与仪式相关的古籍，书中详细记载了一些处决精神控制的咒语，媚影曾以此操控李素华的情绪，使得她在与张渊纠葛中愈发绝望。

就在狄仁杰与元芳准备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媚影却在香熏的迷雾中一展风采，她微笑着走上前来：“诸位，不必再追究，一个被困在幽灵中的女孩只是又一个玩偶罢了。”

狄仁杰猛然看清了，媚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对李素华最深的嫉妒，亦或是控制，而她对李素华的折磨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虚荣。

“你的自私将会遗留一生的血腥。”狄仁杰冷冷说道。他意识到，真正掌握操控权的是媚影，而李素华不过是一个无辜的棋子。

最终的审讯中，李素华揭示了媚影从中设计的阴险手段，狄仁杰最终决定将媚影拘捕，为李素华复仇。

在结案的那一天，长安的天空格外明朗。鄙夷的阴谋终被光明打破，李素华的死得到了应有的公道，而那些涉及的真实情感也再度浮现。在这张骇人的网络中，人生如一场游戏，唯有清明于心者，方能洗净这桩命案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