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49)

狄仁杰凝视着她,看出她身上透出的微弱生命迹象,心中疑虑重重:“你所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梅若为何死于非命,真相不只属于她。”女子沙哑地说道,似乎在拼命掩饰内心的恐慌。

随着她的一句“梅若的冤屈”,宅中响起一声低沉的哭泣声,仿佛来自四面八方。狄仁杰心中警觉,冷静分析道:“这显然是有人在幕后操控。她是被人利用还是另有所图?”

女子情绪越发激动,甚至失去理智:“是她的仇家在作怪,是她的死引发了整个家族的悲剧……”

狄仁杰心思缜密,试图从女子的言辞中找出破绽:“你口中的仇家是指谁?你与梅若间又有何深情?”

女子怔住,似乎在思索如何回答,猩红的眼眶中满是泪水:“我与梅若是情同手足,婚后却被我姐妹妒忌,无从自救,她的冤屈我无能为力。”

“妒忌的背后,真的只是一场儿女情长?”狄仁杰目光敏锐,继续追问:“若说你沦为它人的棋子,你又可否阐明真相与懊悔?”

彼时,女子突然晕厥倒地,狄仁杰见状,迅速查看,方才发现她手中紧握着一枚破损的铜牌,牌面上镌刻模糊,似乎与某个家族有关。

“这…这是那家族的记号。”元芳惊呼,接过铜牌细看:“梅家与她的亲族一脉相承,案情似乎与此密切相关。”

“我们必须追查此家族的真实关系。”狄仁杰将铜牌仔细收好,随着心中的疑问愈加清晰,决心探究下去。

当夜,狄仁杰与元芳拜访梅家的仆人,小心翼翼地询问关于梅若死后情形。仆人神色恍惚,难以自比:“梅小姐因病卧床,这几日更是神志不清,还常常梦见她已故的丈夫。”

“梦中见丈夫?你是否见过梅小姐的丈夫生前的好友?”狄仁杰趁机追问,“是否有人借故偷窥、探听?”仆人喃喃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曾有人夜半探访,模样可疑。”

“可疑的女子或许与之前的冤屈有关。”元芳察觉到其中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