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这些外,宝箱内的很多东西,都是为大楚的孩子们准备的。
“二哥!”
楚南音声嘶力竭:“为何?!为何要赶走母亲!为何要把话说绝。”中信
这是有生以来,楚南音头一回以这样愤懑的状态对待楚世诀。
楚世诀有些懵,心里也不好受,隐隐觉得也不对劲,便嘟囔了一句:“若南音想留母亲,母亲便会留下来的,若南音真这般喜爱母亲,适才为何还有做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二哥是在怨怪我吗?”楚南音恼怒反问:“二哥可是忘了,三哥送佛本来的时候,也是二哥鲁莽冲动烧毁了的。”
楚世诀红着眼睛看向楚南音,“不怪你,怪我,怪我蠢笨无知喜欢为有些人出头,怪我望着外头自强自立的妹妹不要一心只要你楚南音,维护你,敬重你,守着你,为此还觉得千错万错都是母亲的错。南音,我错了,我是万恶之源,这样说,你可能高兴?又可否满意呢?我亲爱的妹妹!”
兄妹呛声对峙,不如从前那样温馨。
“楚世诀,禁闭于佛堂庵,抄写佛经两个月。”楚云城哑声道。
楚世诀蓦地扭头,看见了父亲眼里的冰冷和怨怪。
楚云城对母亲是有很深的感情,正因如此,楚世诀才会对母亲多加埋怨,总觉得是母亲做错了。
但若不是他,母亲便不会这样伤心绝望地离开。
父亲会把这份多余的怨,加注在他的身上。
“父亲!”他试图为自己辩解。
“三个月,抄写佛经的同时还要承受冰凌刺骨阵。”
楚世诀不再说话了。
他扯了扯唇,想笑,想不出来。
“还不滚?!”楚云城怒喝:“你对母亲不敬,这般处置已是小惩大诫了,否则按照家规,你定是半年都下不了榻,还不知感恩吗?”
楚云城看着那一箱的好五,才知是自己错怪了雪挽歌。
便想着。
若不是楚世诀,就不会有这样狠绝的决裂。
雪挽歌的心里,终究是有他。
思及此,楚云城的怒气更甚,眼神冷漠如刀地看着楚世诀。
楚世诀在心灰意冷的状态之下,被甲胄士兵粗鲁地架着两侧胳膊带离了夜的宫殿,他在夜色回头,父亲沉浸在悲痛,妹妹抱着古籍,明明金碧辉煌的宫殿,不知为何总觉得一地的狼藉和破败,他始终期待看向楚南音,妹妹却不为他说一句好话,仿佛他真有天大的错。他错了吗?可他说的字字句句,满腔愤怒,不是所有人都默认的吗,怎么到头来怪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