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郑晓慧的来历之后,对于郑晓慧的严厉就不那么反感了,而且,回想起之前郑晓慧挺身而出跟顽主格斗的表现,贾梗的心里就只剩下了感动。
用不着她帮忙是不假,可是你不能否认她为你拼命的行为。
这印象和态度一变,连带着郑晓慧的容貌和气质也变了,虽然仍旧高冷,但是高冷中却蕴藏着火热。
贾梗不知道这是不是郑晓慧的双颊被酒意染红的原因,反正看郑晓慧顺眼了许多。
不,这好像不能用顺眼来形容,而是亲切。对,就是亲切。
肉很香、酒更香醇,炭火正红,满室皆春。
四个人吃的尽兴,喝得过瘾,然而酒过三巡之际,娄晓娥和于莉两人仍然兴致不高,谈兴不浓,眉目之间隐现愁绪。
贾梗多少猜得出这二位的心事,无非是离婚不久、对前途的迷茫,以及眼前生活的不满。
他一边用空间神识驱使盾构机在小院下面构筑豪华卧室,一边宽慰两位姐姐。
“小娥姐,你心里有什么愁事就说出来,这里也没外人儿。说出来一起想办法。”
娄晓娥也不藏着掖着了,如实说道:“我本来觉得搬到这里来住,能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些,可谁知你又要出远门,那我搬不搬过来还有什么意思?”
贾梗对此也很无奈,看了眼郑晓慧,说道:“要不小娥姐,你抽空回家看看吧,我估计你父亲已经联系好了将来的去处了,你回去替我捎个话,就说直接走,比被人扣住以后再走要好得多。”
娄晓娥有些不明白贾梗的意思,复述道:“直接走比被人扣住以后再走好得多?啥意思啊?”
贾梗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家虽然已经把九成以上的财产都上交了国家,但是你们住的还是公馆,你爸坐的还是轿车,就还是不行啊,会引起劳动人民同仇敌忾的。”
娄晓娥酒意上涌,一拍筷子说道:“我们家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放过我们?他们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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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梗一摆手道:“咱们自家人在一起不说没用的,娥姐,你父亲已经找好了去处了,你们家面临的就是一个动身早晚的问题,早动身,万事大吉。晚动身,你父母就会有牢狱之灾。”
娄晓娥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必须叛国投敌才有活路?”
贾梗道:“别说的那么难听,我觉得,叫做暂避风头比较恰当。嗯,你出境时被抓住了,就是叛国投敌,没抓住,你就是暂避风头,过几年回来,你还是爱国侨商、成功人士。”
“胡说八道什么?这话你也敢说?”
郑晓慧的政治觉悟明显不低,听到贾梗这话就忍不住警告。
贾梗笑呵呵道:“我又不怕你去告密,都是自己家人,说说有啥?何况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于莉听了就有些疑惑、有些欢喜。这棒梗一再表示“没外人儿”,“都是自家人”,难道说,他跟娄晓娥还有这个女军官都有一腿?
只听贾梗又道:“其实娥姐你家出去是好事,就去港岛嘛,到时候只要跟我保持联系,我保你落地就成百万富婆,一年资产过千万,两年资产过亿。十年后,我在大陆吃喝都要靠你养着,你愿不愿意养我?”
娄晓娥眼睛越来越亮,举起杯来邀向贾梗,“弟弟,娥姐的钱就是给你挣的,娥姐的人也是你的,这话娥姐就说这一遍!来,干了这杯。”
郑晓慧和于莉都听傻了,看呆了。
这娄晓娥在干嘛?表白?还是表忠心?
不是,虽然贾梗还不到结婚年龄,可是你们俩这年龄差距,这样也可以的吗?
与娄晓娥的豪迈不同,于莉可不敢包养贾梗,她只能接受贾梗包养她,可是贾梗怎么可能包养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
于莉对此不抱任何希望,只求让贾梗爽一次就换回一次的便宜,嗯,只零售,不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