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阎埠贵统计,收到95号四合院所有住户的份子钱,总计133元5角整。
这其中,除了东跨院的70元和三个管事大爷的20元之外,还有贾张氏和秦淮茹破天荒的每人5元,只这几个人加起来就100元了。
其他除了娄晓娥的10元和于莉单独随的5元之外,剩下的邻居们总共就随了18元5角。
133.5元!这个数字在这个时代未免太过震撼,要知道这可是只要有10块钱就能娶媳妇办婚礼的时代!
当然,人群中也不乏羡慕嫉妒恨的光棍汉诅咒这场豪华的婚礼,比如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就嘟囔道:“么三三,这数字不吉利啊,这不是要散散么。”
易中海不管众人怎么议论,站起身唱出了礼金总额,然后声明:“傻柱喝多了,这笔钱由我暂时保管,明天我会把这一百三十三元伍角、一分不少地交给傻柱,请全院邻居做个见证。散会!”
众人各回各家。
前院西南屋,阎埠贵一进屋就把小演草摔在了桌子上,回身看向门外,眼镜片后的老眼露出凶光,“于莉,你到这屋来,我已经代表咱家随了五块钱了,你又随五块钱是什么意思?”
于莉也不进屋,淡定道:“我跟秦淮茹有人情往来,我看秦淮茹面子上给她妹妹五块钱怎么了?”
阎埠贵怒道:“还怎么了?不行!你有人情往来你私底下送钱给秦淮茹就是了,你在这场合随什么份子?这钱又不是给秦京茹的,是给傻柱的!”
于莉不以为然道:“给傻柱跟给秦京茹不是一样的吗?反正秦淮茹看见了就成。”
“那怎么能一样?”
阎埠贵颇有一种秀才遇见兵的无力感,转而看向大儿子阎解成,“解成,你这媳妇你得管管啊!在单位挣了工资不往家里交,家里这么困难都不知道贴补一点,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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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妈也跟着添油加醋,“就是!你看人谁家媳妇挣钱不给家里的?像她这样自己攥在手心里,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阎解成知道,爹妈这是忍了于莉太久,终于爆发了。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忍了许久呢?
自打娶了于莉过门儿,这婆娘就这瞧不起、那看不上的,不是嫌住的地方小,就是嫌房子隔音差,最可恨的是,她竟然以隔音差为由不让自己干她。
从结婚到现在快有一年半了,自己也就结婚当晚,趁着于莉喝了点酒弄了一次,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还没等弄明白这耕地是咋回事,锄头先软了。
再往后,于莉拒绝和自己同房就又多了一个理由,“你那玩意不行,边儿去”,成了于莉同床时的口头禅。
更气人的是,有时候自己觉得已经很行了,想要一个试炼的机会,可是于莉连这个机会都不给,直接跑去单位宿舍住了。
去年不说,就说今年吧,打元旦到除夕,于莉就昨天晚上回来跟自己住了一夜,还用屁股把自己顶得远远的,只前半夜就从床上掉下来好几次,最后没办法,只能去上铺睡了。
这样的日子阎解成愿意过吗?自然是早就不愿意了。如果不是于莉的长相在那摆着,走在外面能给他撑面子,他早就跟于莉提出离婚了。
所以此时一经父母施压,阎解成的脾气也就上来了,瞪着眼睛吼道:“于莉你怎么跟爸妈说话呢?”
于莉从来就没怕过阎解成,冷笑道:“我就这么说话,怎么了?我说的话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