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旋诧异道:“怎么,出了什么事情吗?孙管事但讲无妨。”孙管事连忙解释道:“是这么一回事,刚刚有两个人被打断了胳膊,正跪在春风楼的大门外哭嚎呢。”
赵旋疑惑的问道:“怎么,你们春风楼的的守卫打人了吗?”孙管事听了赵旋的话,连忙摆手道:“赵龙图说笑了,我们春风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哪里能随便伤人呢。”这下赵旋更是糊涂了,他不解的问道:“既然不是春风楼的人惹的祸,若是担心影响酒楼的生意,那孙管事命人将他们抬到一边便是了,怎么还找到我了呢?”
孙管事苦笑道:“他们口口声声说一定要得到赵龙图的谅解才肯离去。他们这么一闹,不光影响了我们春风楼的生意,也对赵龙图的名声有损。现在春风楼的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看客了。而且他们身边还有几个巡检司的差官,领头的押铺说了,他已经得到了命令,如果赵龙图不点头,谁也不能让这两个人离开。”
赵旋的心中很快就有了猜测,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见夜色已深沉。赵旋起身对文天祥说:“文兄,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文天祥知道出事了,也不多话,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两人站起身来,向倪都惜拱手告别,并安排亲兵结账。做完这些事情后,赵旋才和文天祥一起由孙管事陪着下楼而去。
春风楼的门口挤果然满了看客,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赵旋等人分开人群,果然看到两个人跪在地上正在痛苦的哭嚎着。此时宋平已经升任为厢官,新上任的押铺名叫魏明,他见到赵旋走了出来,连忙上前拱手道:“押铺魏明见过赵龙图。”
赵旋点了点头,走到二人的身边,仔细一看,果然是今天晚上和文天祥发生冲突的两个人。两人一见赵旋到来,吓得脸色苍白,强忍住疼痛对赵旋磕头不止,纷纷喊道:“赵龙图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的朋友,我知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赵旋把押铺魏明叫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你们为何在此?”那魏明本是宋平的心腹,宋平因为赵旋得以晋升为厢官,自己也经宋平的推荐升任了押铺,对赵旋也是感激不尽。魏明凑近了赵旋,小声的回答道:“赵龙图,我也是突然接到厢官的命令前来的,好像是都巡检下的令,没有您发话,就让这两人一直在这里跪着。”
赵旋皱了皱眉,问道:“这两个人你认识吗?和凌巡检又是什么关系?”魏明小声道:“这两个人我见过,是赵由贵赵公子的跟班,和凌巡检应该是说不上话的。”
赵旋这下彻底的明白了过来,凌光明原来是和赵由贵在春风楼吃饭。但是凌光明为何要这么为难赵由贵的随从呢?这样一搞,看起来倒是对自己有了一个交代,但是这样公开落了赵由贵的面子,凌光明不怕得罪了赵由贵吗?
赵旋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也不去想了,至于赵由贵,两人本已经结怨,赵旋就不怕再得罪他了。于是赵旋对魏明道:“让他们走吧。”然后转身和孙管事告别,和文天祥一起离开了春风楼酒楼。
话说凌光明当日命人打断了赵由贵跟班的胳膊,当时是出了一口恶气,但是回到家里越想越感觉不对。自己已经和赵旋有仇了,马光祖也表示了对自己的不满,如果再得罪了赵由贵,那么自己的处境就更是艰难了。要知道赵由贵这种人,虽然成事不足,但是败事却绰绰有余的。
于是第二日一早,凌光明又匆匆的赶到赵由贵的府邸前去道歉,他把一切的责任都归到了赵旋的逼迫之上。赵由贵在家中也正忧心忡忡的,听说凌光明打断了随从的胳膊之后,赵旋火来没有再计较,不但不恼,反而满心欢喜,大大的表扬了凌光明一番,这让凌光明哭笑不得。
随着贾似道回朝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临安城内外早已是黄土垫道,净水泼街。这几天,巡检司的人员们更是加强了对临安城内外的巡逻力度,那些曾经
赵旋诧异道:“怎么,出了什么事情吗?孙管事但讲无妨。”孙管事连忙解释道:“是这么一回事,刚刚有两个人被打断了胳膊,正跪在春风楼的大门外哭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