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身着男装的贾欣笑,看到赵旋吓成这样,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赵旋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用手擦拭身上的汤汁,正尴尬间身后有人突然有人喝到:“哪里来的乡下人,怎地把我们定的桌子给弄脏了?”赵旋回头一看,好嘛,又是贾志远和吴试,也不知他们两最近怎么走的这么近。
那说话的人正是吴试,见到占了他们座位的人是赵旋,也是吓了一跳,口中惊讶道:“怎么是你?”。赵旋坐了别人的位置,自然心虚,连忙起身笑着和两人打招呼:“几位来的正好,我来的有些晚了,实在是找不到座位了,不知能不能挤一挤?”“可以的,我们就三个人,你就坐在那里吧”贾欣笑抢着回答道,随即一阵风飘过,贾欣笑就坐在了赵旋的身边。
贾欣笑既然已经说话了,贾志远和吴试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贾志远还是恶狠狠的瞪了妹妹一眼。贾欣笑却装作没有看到,叫来了小二,又重新抹了桌子。借着这个机会赵旋问吴试道:“你最近怎么没和丁寿翁一起?”吴试没好气的说:“他被你打肿了脸,怎么出门见人?”赵旋奇怪的问:“我也没下狠手,都是些皮外伤罢了,早该好了啊。”吴试道:“我也不知道丁寿翁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在学习《金佗稡编》,一会儿又说肚子疼的,今天也应该好了”。
见小二擦完了桌子离去了,贾欣笑问赵旋:“还饿吗?还想吃点什么?我请客。”见这么多人都在,赵旋即便是没吃饱也不好意思再吃了,笑道:“吃饱了。”贾欣笑又道:“那你最近又写了什么诗呢?我老师说你的那首《西湖赏荷》写的不错呢。”赵旋苦笑道:“那一首诗就难为死我了,哪里还敢再写?”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胖子,赵旋定睛一看正是丁寿翁。贾志远和吴试一见到他到了,连忙也迎了上去。丁寿翁和两人打过招呼,却是直奔赵旋而来,走到赵旋对面拱手笑道:“赵将军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赵旋也接受了凌光明的调解,于是道:“好,你也好,不过我们离的远些就更好了。”
丁寿翁几人刚刚入座,又有两位中年文士有说有笑的朝他们走来,一个年纪稍大,面相威严;另一个则有些年轻,儒雅温和。贾欣笑、贾志远,丁寿翁等年轻人见了这两人的到来,纷纷起身站起,拱手道:“见过谢中丞、见过汪先生”。见旁边的人都站起来了,赵旋也只得跟着起身,不过自己不识得那人,也就没有行礼说话。
谢中丞看了众人一眼,摆摆手算是回礼了;那汪先生却是笑着向众人拱手还礼。众人正等着两人离去呢,却不料谢中丞走到贾欣笑面前停下了,说道:“好生生的一个女孩子搞什么女扮男装,你爹也不在临安,害老夫差点没认出你来。”也不待贾欣笑回答,指着她身边的赵旋又问道:“他又是谁?”
贾欣笑一惊,担心赵旋没有行礼而得罪了谢中丞,所以不想让谢中丞记住赵旋的名字,于是含糊的回答道:“他是钓鱼城的赵将军。”谢中丞听罢不以为意的说道:“哦,武夫。”说完不再搭理赵旋继续向前走去。赵旋平白无故的被人羞辱,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就回了一句:“哦,文人。”
谢中丞闻言停住了脚步道,回头道:“粗鲁的武夫”,赵旋也不甘示弱回了一句:“无耻的文人”。那个谢中丞听了倒是不生气,转过身来道:“粗鲁的武夫无礼”。赵旋也回道:“无耻的文人下流”
谢中丞快走了几步来到了赵旋面前,问道:“我怎么不知道王知州手下还有你这样的人?你叫什么名字?”丁寿翁看到这个场面心中是乐开了花,丁大全让自己交好赵旋,他的内心自然不满,可是也不敢违背父亲的话,见此情景连忙道:“他叫赵旋,是钓鱼城的将军。”
来人正是身着男装的贾欣笑,看到赵旋吓成这样,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赵旋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用手擦拭身上的汤汁,正尴尬间身后有人突然有人喝到:“哪里来的乡下人,怎地把我们定的桌子给弄脏了?”赵旋回头一看,好嘛,又是贾志远和吴试,也不知他们两最近怎么走的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