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白毛似乎没想到,不过他没给我多少喘息的机会,再次一个前蹬腿朝我踹了过来。
我没有躲,硬生生抬腿,也向他踹了过去…
两人都咚咚咚地踉跄着后退几步……
我撞在身后的铁丝网上,胸腔传来一阵爆裂般的痛感。
白毛也扶住身后的铁丝网,稳住了身体。
他表情阴沉的盯着我,说道:“腿挺重啊!”
他这一下也不轻。
他拍了拍胸口,再次向我扑了上来,一记重拳直击我的面门……
我抽身一躲,那一记重拳砸在我身后的铁丝网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我闪身的同时,瞅准他右肋空挡,闪电般地挥出一拳。
他扭身,手肘下移,护住了右肋部。
同时右摆拳已带着一阵疾风,朝我右侧太阳穴挥了过来….
我身体后仰,躲过拳锋,还没等我站稳,他一个转身侧踹直取我胸口…..
就像被一辆疾速行驶中的摩托车直接撞击,我的身体直接被腾空踹了出去。
“嘭”地一声巨响,再次撞击在八角笼的铁丝网上。
我抬手捂住胸口,一阵呛咳,感觉胸部撕裂般地剧痛。
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我喉咙喷涌出来,我抑制不住,“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我不再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估计在整个红门里,都属于特别能打的那一类。
难怪刘丹青为何会紧张一下午了,难怪那么多观众都非常期待这场比赛了……
而刘丹青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甚至不敢看我了。
她冲我大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江禾,你投降吧!”
投降?
我字典里还没有投降这两个字!
在监狱里我被干爹训练了七年,当然不全是教我功夫。
他告诉我很多功夫是要从小培养的。
我这半路学艺,就算学得再精,也不抵那些从小就培养的。
比如阿宁,我敢说如果今天在八角笼中的是阿宁。
应该要不了这么久,估计撑不到两个回合,这白毛就得变成红毛。
虽然我没和阿宁交过手,可就那两次见他出手我就看得出来,两个我都未必是他对手。
不过在监狱那七年,我练会了一身抗打的本领。
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至于就站不起来了。
白毛已经兴奋了,他趴在铁丝网上,像只大猩猩似的,大喊大叫着。
真像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