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李宗主好像将他们迎入了关城中了。”
“你说什么?”
员外郎手中的绸巾啪嗒一声掉在了水中,旋即怒气冲冲地瞪着下人喝问道:“你是说,这支越人已经入关了?”
下人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点了点头,还添油加醋道:“这行越人看上去不像是流匪,反而更像是越人中的富贵人家,穿的衣服,赶的马匹看上去都不是普通百姓用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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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
员外郎怒骂一声,连官帽都来不及穿,就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昨晚他刚对中京说李随封干得漂亮呢,结果今天一大早他就给本大人来这一出?
放富人入关,想干什么?能干什么?大家都不是傻子,心知肚明!
若是昨晚这本奏报还没发出去,他倒是无所谓的,大不了上本参李随封一本。
可现在...这要是再发出去,中京的大人们会怎么看他?
员外郎现在就一个想法:现在去追回那封奏报还来得及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所以,当他看到李随封和丁晟满脸笑容,相对而坐饮茶的时候,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
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两人中间的桌子给掀翻了!
然后指着李随封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李随封,说什么将边关打造成铁桶钢城都是废话是吧?你竟然敢当着本大人的面放越人入关!你这是想里通外国吗!”
一句话,就把大帽子扣上去了。
丁晟奇怪地打量了员外郎身上的官服,奇怪问道:“李宗主,这位是...”
员外郎不等李随封回答,厉声道:“本大人乃圣朝礼部员外郎兼安南安抚特使是也!你是什么货色,竟敢在此处喝茶?”
丁晟“额”了声,起身朝他拱手道:“本官乃是北越吏部尚书,兼使北和谈钦差,率领我国使团出使圣朝,这难道就是大人的待客之道?”
这时候,员外郎才看清楚了丁晟身上的北越官服,一张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这将是两国邦交的一次历史性的大事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