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前辈,我觉得...你就算这样子,他也很难改掉这毛病吧?”
张浪看着已经被五花大绑,嘴巴被自己袜子塞上,在那呜呜咽咽的常师贤,无奈干笑道。
南宫无望一脸见鬼的样子,摇头道:“现在只能是这样了...真的是,我师尊当年是如何的英雄气概,竟然...竟然有这么一个不像话的徒孙!”
张浪呵呵陪着笑了两声,关于乘风宗祖师爷的话茬他可不敢接,只能暗自吐槽了句,这还是您师侄呢!
南宫无望越说越气,沉声道:“不行,他现在是乘风宗唯一的太上长老,没有人可以辖制他,若是传将出去,乘风宗的百年威名算是丢了个干净了。”
张浪小声问道:“南宫前辈准备怎么办呢?”
“就这么把他捆着,让人给他送饭如何?”南宫无望提了个“建议”。
张浪:......
这建议还真...很踏浪峰呢!
就是这么直接了当,从形式上彻底解决。
“咱们能换一个么?”张浪小声道,“毕竟也是太上长老,不是犯人,限制人身自由不好。”
南宫无望想了想后道:“也是,要不不许他喝酒?”
“这个...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就算前辈你不许他喝,你也不能天天在他身边看着,就算前辈你让人在边上看着,以常太上长老的修为,偷出个半日闲应该问题不大的。”
张浪小声地继续否认。
他虽然对常师贤酒后女装的事深恶痛绝,可和他毕竟还有些交情。
人家就三大爱好,一下子剥夺了两个,那还是人过的日子么?
南宫无望想了又想,叹了口气道:“哎...那老哥我还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张浪笑道:“这还不简单么?既然常长老的毛病根源在于孤身一人太久,给他说门亲事就行了么。”
“老弟啊,有些事你不知道。”南宫无望无奈摇头道,“你可知道,独夫阁为何是独夫阁?”
“要的便是镇守之人终身没有他人的牵挂,所以成亲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张浪嘿嘿笑道:“不成亲也没事的么,金屋藏娇难道不成么?”
南宫无望闻言皱了皱眉头:“这话也就老弟你说,若是换成其他人,我定重罚不饶!难道乘风宗堂主以上婚配的三不死律你不知道么?”
“老哥,我只是个六代弟子...”张浪耷拉着眼皮。
南宫无望一拍脑门:“嘿,我倒是忘了这事,在我心中,老弟哪是什么六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