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伦,现在立刻前往柏林机场。”
“收到。”
“雪梨,我好想你啊。”琴酒半眯起眼睛,凝视着前方:“我还真是好奇,你是怎么活下去的。”
琴酒将沙鹰拿在手中冷森的注视着。
“琴酒,也有一种可能。”科伦抬了下镜框,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如果她真的活着。”
“会不会是那三位,联手做的一个局呢。”
琴酒愣了片刻,些许烟灰散落在大腿上方,片刻后,他徒手将烟蒂捻灭。
“是否是做局,待我亲眼验证后便可得知,一个女科学家。”
“有什么值得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的。”
科伦向下拽了拽帽檐:“万一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吭!”琴酒将枪口对准科伦,如同泥潭般的眼神凝视着他:“开好你的车!”
“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我希望你心里有数,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
“是....是的。”
“对了。”琴酒将枪收起,又从兜内拿出了一根香烟,含在嘴中:“你想知道,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吗。”
“无所谓了。”科伦面无表情:“我对我的父母没有任何记忆,自然而然,我也就没有感情。”
“不过————”
科伦摸了摸鼻子,手掌上瞬间蹦起几道青筋:“我还是想知道。”
“是一名美国人,现在逃亡到新加坡了,经过DNA对比,正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
“这样啊.......”
琴酒弹了弹烟灰,眼角微皱:“没想到,你在动感情的时候,你竟然说话不结巴啊。”
恍惚间,科伦又一次陷入那一晚回忆。
“那我们以后.......是什么关系?”基安蒂鼓起勇气,渐渐向他靠近,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深情的与他注视着:“科伦......”
“当....当然还是朋友啊。”科伦有些语塞:“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
“是吗.....”基安蒂有些失落:“科伦...”
“科伦!科伦!科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