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队长,你是怎么知道你的夫诸能够克制火育金丹的?”
宁子初摇头冷笑一声后,说道:
“我这也是赌一把,只是曾经听一个吴家的长辈说过,火育金丹的根既是它的捕猎法宝,也是它的命门所在,只要能用水把它的根系打湿润,那它的根系在短时间内就没办法分泌毒液,谁能想到这辈子还真能碰到这种植物,也没个经验啥的,只好尝试在老虎头上拍苍蝇,舍命搏一搏看看,如今看来,咱们的运气都不算差,至少这法子到现在为止还算管用。”
“那请吧,继续开路呀!”
我催促宁子初道。
可宁子初却无奈的摊开双手说道:
“不行了,开路只能你们来,我的乘黄脾气傲娇得很,一旦被它发觉我动用了体内其他的合神兽,它是绝不会同时听我使唤的。”
宁子初一边用左手撩开自己衣服,露出伤痕累累腹肌,一边跟我们解释道:
“你们看,我在吴家地宫里受的这些伤,乘黄是一点都不愿意为我治疗,这还不是因为我动用了玄龟和夫诸嘛,不过这家伙最近的脾气算是好多了,至少现在还愿意保持灯的形态给我们照路,要是换做以前,嗐!想都别想!”
既然如此,我只好走到夫诸身边,然后唤出蒲扇,对着前方的枯焦荒原大力扇出一阵烈风,风力刮地而起,力道直冲前路,将其所能触碰到的一切残骸灰烬全数吹飞,露出了一条接近四十米长的灰白大道。宁子初见状赶紧轻拍夫诸的后背,夫诸立马动身朝着前方被我吹了灰烬的路面走去,其走过之处,其身后又一个个蹄子形状的小水洼,接下来的路程,我对着焦原不停扇动蒲扇,所生成的气流将地上的灰烬送上夜空漫天飞舞,地上裸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灰白沙土,夫诸在沙土上活泼的跳来跳去,我们便踩着它留下的小水洼一路推进。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这片焦灰荒原之时,数点蓝色荧光从前方的动物残骸里窜出,这些像鬼火一样的蓝光飞快的升上天空,我刚想调动内息给大伙儿扇开一条路,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现象吓得一个踉跄,结果那只玄蛇毒素还没清除干净的脚一时间无力站稳,直接踩在了水洼外边的地面上,又偏偏踩中了火育金丹的根系。翠绿的火焰瞬间在我的靴子上燃起,本来还清凉无比的脚步霎时间灼热难耐,我抬着脚,想把靴子甩掉,可鞋带扎得实在太紧,干甩根本脱不下来,眼看皮靴子就要被绿火烧透,我恨不得拿刀想把自己的这只脚给砍下来。
宁子初见状从夫诸背上捋出一波清水聚于掌中,然后对着我高高抬起胡乱飞踹的脚丫大喊道:
“冷静点儿,别乱动!”
说完,他将自己掌中的水球扔到了我那即将布满绿火的靴子上,可这些水即使已经扑到了火焰上,也无法将这些邪火熄灭。宁子初没有放弃,他有从夫诸身上捋下几次水球,对着我的靴子又是一波连环炮,火焰终于被拍小了不少,但始终没有熄灭,就在这团绿火就要烧到我脚丫之时,宁子初从手里朝我甩出一个篮球大小的水球,这个水球与之前的不同,它直接包裹住了我的整个脚掌和小腿脚踝,翠绿的火焰在水里持续燃烧,水球渐渐沸腾,宁子初指挥夫诸朝我张嘴喷出一道水柱,这条水柱持续直接打在了我包裹着我脚掌的水球上,不断的给水球降温,数秒之后,火焰终于被夫诸的水流所熄灭。
这前后一切都只发生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险情不仅我使惊魂未定,就连其他三人也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得大眼瞪小眼,我转头再看自己的脚丫,皮靴子彻底烧没了,羊毛袜也是千疮百孔,我动了动自己脚指头,还行,烫伤是肯定的,但至少都没被烧熟。
我小心翼翼地把脚踩回到水洼里,想起刚刚那见点蓝色的亮光,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嘴里大骂道:
“我操!刚刚那些个鬼火呢,他娘的是什么鬼东西,要是再让我看见,非把它们扇成碎末不可!”
南宫藜一脸嫌弃的看了看我,然后指着南边的几块焦木堆叠的顶端说道:
“呐,在那里,有本事你就过去,少在这里鬼喊鬼叫,烦人!”
我看着那些大块儿木炭的顶端,好像站着几只老鼠大小的生物,宁子初那灯照过去后才发现,那是几只长得像翠鸟一样的小型鸟类,它们鸟喙又长又红,其身上的羽毛比翠鸟羽毛要蓝得多,也亮得多,尤其是在这月光下,它们的羽毛所折射出来的光芒在拍打起飞时,像极了传说中的鬼火。
我:“这地方水都没多少,没想到还会有有翠鸟原因栖息于此……”
南宫藜嘲讽式的轻哼一声后,说道:
“那是鴖, 此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