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时候,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这种精神状态在许青山看来,起码领先二十年。
许青山自己也是如此。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很是平静,那似乎是源自插在这片土地上生长出来的脊梁里透出来的力量。
无论他现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他看来,对八闽大地来说都是好事。
沪都的经历他已经学会了最核心的道理。
与其去强行融入别人的圈子,不如就在自己的地盘夯实基础,把自己的家乡经营好,云漳、龙江、闽南、闽越。
而这场采访,只是他站上台前的开始。
或许十年后,会有人追溯自己的过往,翻出这一段,赞叹自己的年少轻狂,那彼时的自己,一定要受万人景仰。
“咱就是说,老魏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自己花钱让人骂自己的。”
魏星不知道许青山心里过了多少念想,只管咋舌。
“起个头而已。”
许青山淡定地说道。
“这种方式你可以当做是【愧疚式营销】,或者是欲扬先抑。”
“等最后结果出来,质疑我的,嘲笑我的,那么多情绪,最终都将再度转化成我的声望。”
魏星不以为然。
“那要是万一,我说的是万一,最终成果没有达到预期怎么办?”
许青山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那有什么,谁非得和一个17岁的少年计较一辈子呢?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又没有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的时候?”
“届时自然有另外的反转手段。”
“我最大的倚仗不是成绩,也不是别的。”
“而是年轻。”
“没有人能够指责一个年轻人的青春朝气是错误的,我也一样。”
魏星恍然大悟,若有所思。
入夜。
两人吃过一顿饭,魏星又和许青山聊了一些方案具体内容,最后心满意足地带着刘琦离开了龙江。
许青山回家后,继续自己对物理奥赛题的研究,和语文名著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