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马车传来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亮得离得近的护卫都听到了。
坐在车缘上的王婉清和红月对视一眼,有那么点儿幸灾乐祸,但也不是特别高兴。
陛下跟那位的相处,总是有点邪性的。
你以为陛下打人是发怒了,某人要遭殃了?
实际上马车内,挨打的楼魇抱着女帝的腰,幸福得冒泡。
刚刚他一上马车就去缠萧黎,半年不见,思念如泉涌,终于见到那可不得放肆贴贴,亲吻求欢,比外面那只狼崽子还不要脸。
“陛下一去半年,杳无音讯,可有想过奴才?”
“奴才守着龙溪,半步都不曾离开,陛下可有赏赐?”
“陛下......”
萧黎说过楼魇可以不用自称奴才,称臣或者我都行,但楼魇坚持,‘奴才’两个字在他这里代表的都不是卑贱的身份,而是他跟陛下的情趣。
有种以下犯上的禁忌感,每喊一声都能让他更兴奋一点。
享受女帝对他的掌控,也享受那种不断挑衅的刺激。
他盯着萧黎,目光灼灼仿佛有欲望的火焰跳动,他有着狼的攻击性,但更像蛇,阴鸷的盯着属于自己的猎物,缠绕、吞噬、渴望融为一体。
女帝绝色的容貌、至尊的权势、狠辣的手段、英明的决择,每一样都让他身心臣服,所以他可以毫不压抑自己的渴念,放肆纠缠索求。
然后,因为太过放肆,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