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要是早出生十年，谁也抢不过他。

孟昀灼收起吊儿郎当，干脆和凤玄尘正面交锋，“师爹以为如何？”

一个寒症能拖十五年，算什么情种？

“不如何？

孟昀灼，一年以后，咱们各凭本事打一场，输了乖乖陪凤鸣空去御书房听值。”

“若赢了呢？

师爹要把你们的第一个女儿许配给我。”

凤玄尘平静地看着孟昀灼，周围被他的气压迫得一片死寂。

“临渊……？”

母太君半块糕点含在嘴里，也听傻了。

第一个女儿，不就是她的第一个亲孙女儿。

等孩子生下来，昀灼都十五六岁了吧？

老夫少妻可使不得呀！

先帝就大了她十六岁呢！

不过……也有好处，会疼人儿呀！

她可以从现在教昀灼，给孙女儿教出个顶顶好的夫婿来。

虞韵看着较劲儿的两人，伸手覆上凤玄尘紧握的拳头，她生不生女儿还两说呢！

“若夫子将来生个男孩儿，昀灼当如何？”

“收他做徒弟。”

什么儿子？

是闺女！

他和韵儿的孩子会是闺女，孟昀灼要是敢肖想……

不能想！

再想下去，他会忍不住弄死小兔崽子。

真敢说啊！

“夫子，昀灼认真的。”

若这辈子真要娶一个女人，他只想娶夫子或者她生的女人。

“事以密成，对于旁人的事你尚知此理。

若真有这等意愿，怎会轻易开口呢？”

掌下梆硬的拳头终于松开。

呼——

差点被小兔崽子绕进去了。

韵儿说得没错，事以密成。

他当初起心动念时，不敢对任何人吐露心声，即使试探虞家人也没暴露过。

小兔崽子在逛他呢！

“哼，能活到那天再说！”

孟昀灼沉吟不语，他真是认真的。

事以密成。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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