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就喝了几口就喝不下了,于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尽力了。
张起灵也不气,拿过水瓶自己对嘴一口气喝完。
“诶,你看你们几个啊,这刚没走几步,一个个都快蔫儿了,来吧,我发扬一下风格,给你们唱个歌,跳个舞,啊!”说完胖子就摆出了标准的新疆的扭脖子舞的动作。
结果被吴邪给制止了∶“打住,我们体力上已经饱受折磨了,精神上可不能再受你这破锣嗓子的摧残了!”
胖子飞快撇了一眼吴邪∶“瞎说,能看见胖爷我唱歌跳舞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知道吗?”
张起灵伸手出去,像是在接什么东西∶“雨?”
轰隆”~天边一声巨雷。
张起灵刚才就感觉不对,现在听到雷声后才确定下雨了。
我也跟着小哥伸起了手∶“而且气压越来越低,这是要下大雨了!”
阿宁冷静的说道∶“找个地方避雨吧!”
还真的被我给猜中了,这原本的鹅毛细雨慢慢的越下越大,变成了瓢泼大雨。
来到一颗大树下躲雨,上面的叶子都可以称之为伞了。
“摘一片叶子遮一遮!”阿宁说道。
潘子点点头开始摘,吴邪看上了一颗芭蕉树,想要取它的叶子来挡雨可是他一个人掰不动,于是叫来胖子帮忙∶“胖子过来帮忙!”
胖子一直在身上挠来挠去,不耐烦的对吴邪说∶“我有事儿忙着呢?”
吴邪骂道:“你是皮痒了是吧?”
“唉,我是真的皮痒啊!”胖子一直在挠∶“老子的屁股痒,我是不是该洗澡了?”
“你别挠了,行不行,看着我都觉得痒!”吴邪撇了撇嘴喊道,说完自己都开始挠了起来。
吴邪这不挠还好,一挠给大家下了一大跳,他在自己的脖子瘙痒处,居然抓出来一只甲虫子。
张起灵眼明手快的将大家都拉离了我们用来躲雨的大树,我们微微凑近仔细一看,吓得所有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颗树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只只的小虫子。
不仅树上有,连地上也有,大家开始陆续发现自己身上也被这种虫子给咬了。
我劝道∶“我们还是快找个地方处理一下虫子,先远离这里!”
张起灵带着我们跑到了一棵没有虫子的大树下挡雨。
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了,咱们在这儿避一避吧!潘子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就觉得事情不太妙。
张起灵站了起来,拉着我来到了吴邪身边∶“我去找草,你留在这!”
“嗯!”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去。
吴邪看着张起灵离开的身影看向阿宁问道∶哎,阿宁你说着虫有没有毒啊?”
阿宁并没有回复他,但说道∶“你把裤子脱了!”
“你想干什么?”吴邪吃惊的睁大眼睛往后坐退了一大步。
阿宁直接站起身,胖子赶紧挡在吴邪面前道∶“你这女人要干什么?天真他还是个孩子!”
这东西是一种草蜱子,被他们咬了很麻烦,看你们两个这样,应该比我严重的多!潘子已经将穿进肉里的草蜱子给解决了。
阿宁故作恐吓道∶“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扭捏了,您俩要是不想以后都趴着睡的话,就赶紧把裤子脱了,等它钻进裤裆里,这辈子就算完了!”
“我自己处理!”吴邪似乎被她话给吓到了。
胖子也说道∶“诶,还是咱俩相互处理吧!”
吴邪和胖子相视一眼,互相拉着手跑到了大树后面,开始脱了裤子为互相处理起屁股上的草蜱子。
突然林子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我们三个人回头看了一眼,都没当回事,没一会儿他们俩互相搀扶着回来了。
阿宁看着他们两人∶“草蜱子能分辨人的血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合适它们的胃口?”
胖子一听就感觉屁股疼∶“哎呦喂,这个时候就显出小哥和吉祥物的好了,一个自带驱虫体质,另一个直接相当于母蛊一样,虫蛇根本就近不了身,别说这区区的草蜱子,那就那尸蟞王都怕他俩!”
这时张起灵取回草已经来到了我身边坐下,把手里草扔进面前火堆旁。
胖子看着他笑了笑用胳膊肘怼了怼吴邪道∶“别看小哥是个闷油瓶,关键时刻还真贴心的!”
“那是你们不知道他的好而已,我可知道!”我笑了笑说道。
“大家别小看这个草蜱子,之前我在非洲做项目的时候亲眼看到一头长颈鹿死在这东西手里,尸体上还挂满了血瘤子,特别恐怖!”阿宁说道。
胖子一听发起了神经∶“好家伙,原来这草蜱子是从非洲来的,那它比那人面鸟还能跑呢!”
我看着他们说道∶“好了,大家累了一天了,都离火堆近点儿,今晚天色已晚,就在这里过夜!”
我们六个人拿出睡袋,一个挨着一个的睡在一起,生怕晚上出什么事,我当然不能当过这么好的机会了,我左手挨着阿宁,右手挨着张起灵。
第二天一大早,我睡眼朦胧,扭头一看,发现张起灵不见了,等我起来时发现吴邪也醒了,于是就和他一起去找。
我们两个顺着小路找了一会了,就看到张起灵蹲在一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面前,正在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在一片林子后面,张起灵蹲下身子用手把地上附着的树叶泥土挖开,紧接着赶来的我就闻到了一股尸臭味,瞬间清醒赶紧捂住鼻子。
我看着张起灵清理出来的尸骨觉得很眼熟∶“这不是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