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鸟笼是避免金丝雀被鹰掠走的保护伞,也是禁锢着金丝雀的自由。】
不行!不能两手空空的就这么回去了,怎么着也得打只蚊子再回去。蚊子腿也是肉,实在不行,找个弱点的同类,撕了带回去也成。
脑子还在突突的疼,想到对策的狐面怪晃悠悠的起飞,在空中打着摆子。跟喝酒的老头似的飞得歪七扭八,一头扎进浓厚的夜色里,找寻别的猎物。
站在房顶上旁观一切的琅轩这才注意到,这广场旁边竟然有座钟楼。
之前是什么因素、导致他一直没有注意到有这个建筑在?
眼下的问题和之前种种问题加起来,一再表明这座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小镇。并没有表面看到的简单,其背后必然暗藏着数不清的秘密。
光是眼前就已经有了好几个:无法被察觉到的时间流逝异常;覆盖整个镇子让他有种熟悉感的屏障;能够让他在无形中忽视掉的建筑……
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里——绝对还有什么被他忽略掉的东西。
青年抿紧了嘴角,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径直来到刚才狐面怪撞死的地方。伸出手摸索,意外的是他的手竟毫无阻碍的就穿了过去。
琅轩倏然收回手,眼中的警惕和疑惑更甚。
悬浮在身边的石牌传出声音。【进去吧,这屏障并没有什么特别,只阻拦死物罢了。】
“死物?你说刚才的狐面怪……是死物?”
【不仅是死的,还是死后的尸体‘蜕变’出来的产物。活人,没有媒介或物质作为载体,怎么可能凭空变成另一种物种?】
【只有死后被污染的尸体,才有可能从中‘蜕变’出别的东西。】阳燧履语带讥诮道,【你自己都说了,这镇子上除了你和墨颜并无其他活物。】
【至于那个女孩……】
“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