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房顶居然能这么好,难怪姐姐在这里。”沈念安看着无垠的星空,悄悄往苏明月的身边靠。主打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姐姐!”沈念安尴尬的停顿了下来。
看着顶在自己鬓间冰凉的玉笛,沈念安有些难堪,自己好像误判了形势。
“沈公子,我们没有你认为的那么熟悉。”苏明月的声音不疾不徐。
“姐姐这话说的,我们不是都说好了么?”
“那只是沈公子自己跟自己说好了,我从未答应过沈公子什么。”
卧槽!沈念安有些发愣。导演,这个女人擅自改剧本啊!
“姐姐,这是送给你的。”沈念安还就不信了。忙从袖袋里掏出了准备好的花朵。
“这是……”苏明月看着沈念安手里的荷花有些发愣,有大半夜送花的么?
“送给姐姐的,就在刚才,我看到姐姐坐在这里,差点以为是个仙子。想着此花正好配得上姐姐,清洁高雅,卓尔不群。”
“有些萎了……”苏明月接过了那朵花,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的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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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姐姐,那不是萎了!”沈念安有些尴尬,萎了可还行?
“姐姐太漂亮了,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是荷花见了姐姐有些自惭形秽!”
放在袖袋里半天了能不萎么?
苏明月的笑意自面纱下舒展开来,她成名以来见过的男人不知凡几。却也从未见过这等人,就这么直愣愣的硬夸?
“没想到沈公子出口既是佳句,苏明月受之有愧,过誉了!”
“姐姐何必这么见外,叫我念安就好。”沈念安感受到了一个舔狗的失败。
苏明月并没有回话,而是就盯着那朵花静静的看着,一支无根之花,似曾相识。
“姐姐,我想听你吹一首曲子……”沈念安重温了一遍《舔狗的自我修养》。
“你想听什么?”苏明月转头看着沈念安,那双明亮的眸子里也有些好奇。
我想听的你不会,你会的我不知道啊!
“姐姐随意就好,最好是那种悲伤的能让我原地去世的曲子。”
“沈公子也有悲伤的事么?”
“别的倒是没有,就是见了一个女子,感觉她就是我亲姐姐,可她不怎么搭理我……”
沈念安话还没有说完,苏明月的笛声已经飘荡开来。沈念安只好尴尬的住了口。
“姐姐,我困了!”趁着苏明月吹奏,沈念安心一横就直接躺在了苏明月怀里。
微闭双眼,眼泪就从眼角流淌了下来。
人生如戏,一靠没脸没皮,二靠炉火纯青的演技。姑娘,给个面子!
苏明月有些无奈的停了下来。她是可以阻止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真敢!
苏明月犹豫要不要把玉笛敲在他头上。
可看着那两行清泪,苏明月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拿出手帕轻轻的擦了起来。
一直悬着心,生怕被扔下房顶的沈念安感受到那抹轻柔时,总算放下了心。
“姐姐,你知道么,昨天晚上你出现的时候,我感觉就跟做梦一样……”
沈念安的声音很轻很柔,诉说着白天难以开口的话,苏明月则是各种复杂的情绪萦绕在心间。擦着擦着,就顿住了……
怀里的这个男人,谁说就不是他呢?
月光里的男子静静的躺在女子怀里,既有柔情,也有晚风。安静而温馨。
谢阿奴在远处看傻了眼,愣了半晌终究颓废的躺在了瓦片上。自己到底差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