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哪来的?”
“都是多年积累所得!”
“谁信啊,问问那边的村民信不信,根据我们了解的信息,二十年前你们几家也都是苦哈哈吧!”
“这些年我们也有在外做生意,赚了点钱!”
“呵呵,在哪做的生意,又是做的什么生意,别想糊弄人,这些我们都能查到!”
“……”
一问一答,殷富贵和几位族老的嘴紧得很,怎么都问不出个详细来。
时间缓缓流逝,很快天上骄阳西斜,不管是审讯的官差还是一直被强留微观的村民都有些不耐烦了。
“大人,不如直接动刑吧,这几个老家伙想必还没那么硬的骨头!”
负责审讯的捕头嘴巴都说干了,一边连灌几口茶水一边小心翼翼提议道。
“用不着如此麻烦!”
大老爷摆了摆手,冷笑道:“事实明摆着么,看他们坑害殷三一家如此熟练的手法,显然之前没少弄过!”
话音不大,却是清晰传入一干被强留围观的村民耳中,引起一阵小小骚动。
这话实在太有指引性了,某些村民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一变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大老爷的话还在继续:“之前被沉塘的孤寡有多少,他们的房子田产还有家财呢,都哪去了?”
这下,就连那些脑子不太灵光的村民都反应过来了,脸色变得相当惊恐。
“还有,殷富贵当上村长二十年来,莫名其妙家破人亡的村民又有多少,他们的屋子家财以及田产地契在哪?”
大老爷连连冷笑,看着脸上神色变得极为难看的殷富贵和几位族老,不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把这些事情都交代清楚吧!”
只是,迎来的依旧是沉默,像是在嘲笑大老爷的无知一般。
大老爷也不生气,目光缓缓扫过被强留的上百村民,却是没有一个敢与他对视,一个个心虚气短低头不语。
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而又压抑。
“大人,跟这帮刁民这么客气作甚,直接拉回去狠狠的打,就不信他们不肯老实招来!”
当地县令也是听得心头发寒,见眼下沉闷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殷富贵和几位族老像是泥塑木雕一般,根本就没有反应。
被强留围观的村民却是有些骚动,当地县令的话太拉仇恨了,就算他们心知村长和族老们身上罪恶滔天,却也忍不住心头火起,这是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天然的对立立场。
“用不着如此麻烦!”
大老爷摆了摆手,胸有成竹道:“来人啊,把殷富贵和几位族老押到池塘边跪着,咱们就在旁边等他们松口为止,至于晚饭依旧由衙门出钱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