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怪我。”
哈利和他们可不一样,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他最后一次去找哈利的时候,直接被哈利的父亲赶了出去,并且告诫不准再来了。
“不说这个了,我现在还在巡逻,晚上,等我换班之后,在酒馆等你,对了,你回家了吗?”
戈登摇了摇头。
“你最好还是回去看看吧,你父亲最近好像生病挺严重的。”
听到这里,戈登愣住了,在记忆中父亲一直是一个很壮的人,从来也没生过什么病,怎么会。
“好的,我知道了,我回家一趟。”
哈利离开了,他还要继续巡逻,而戈登开始朝着城西,家的地方跑了回去。
现在家的门口,没有丝毫犹豫,很自然地推门进去了,原本臆想中的所有顾虑都消失了,他只想看看自己的父亲,母亲都还好吗?
“咳咳,夏洛特,是你回来了吗?”
里面的房间穿来的父亲的声音,戈登顺着找到了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然后眼睛都有着湿润了。
房间有些潮湿,而且关上了窗户密不透风,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躺在床上,和记忆之中的父亲差别太大。
“是我,我回来了。”
戈登握住了奥利弗的手,如此冰冷,几乎就剩下了骨头。
听见这个熟悉声音,奥利弗勉强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戈登的面容,露出了很久不见的微笑。
“戈登,你长胖了,看来过得还不错。”
“父亲,你怎么了?”
奥利弗看了看自己干枯的手,有些惆怅:“是老了啊,不太听得懂那些神神叨叨的医生说的什么,只是每天找来理发师放了些血,吃了不少奇怪的东西。”
“放血??”戈登咬着牙齿,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在记忆中,自己小的时候也是通过放血来治病的。
在十八世纪的西方,根本就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医疗体系,微生物学的萌芽还没有出现,病理学等医术都还需要一个世纪,这个年代治病最通用的办法,那就是放血。
“真是无稽之谈,怪不得黑死病灭绝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