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我们?”
任老汉一听,心里那个急哟:“宫道长,要是他存心害咱,咋个破解法子?”
“宫道长,万一他真要害咱们,可咋整?”任老汉一脸焦急地瞅着宫年。
这模样,活脱脱是心里有鬼的写照。
宫年踱步到坟头,抓了把土,说道:“蜻蜓点水得有雪花覆顶的意境,我早先提过,所有蜻蜓点水的局,都会留记号,比如堆几块石头,或是搁壶甜酒给蜻蜓歇脚。”
“但这坟头上却用水泥封得死死的,蜻蜓没法点水,风水大阵就这么给破了。”
林正英踱过来,瞧了瞧,点头道:“师弟言之有理,这里的风水格局已遭破坏,若不迁坟,怕是要连累六辈人哩。”
“连累六辈?”
任老汉脸色忽明忽暗,“难怪那风水先生让我二十年后再启棺,原来有这讲究。”
“任老哥,你当那风水先生让你二十年后再开棺迁坟,是啥好事不成?”
宫年冷笑一声,“他不是想连累你六辈,他是要断了你们任家的根!”
这话一出。
大伙儿都愣住了,林正英也不例外。
林正英盯着宫年,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色,眉头紧皱。
“宫道长,这,这……”听了宫年的话,任老汉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舌头打了结。
“姑丈,我看他就是想吓唬你,好让你多掏银子,小子你满嘴跑火车,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一旁的来福冷笑着走出,手枪直指宫年。
先前见自己表妹对宫年殷勤有加,他心里就不是滋味,这会儿逮着机会,自然要出口气。
“怎么?你不信?”
宫年淡淡瞥了来福一眼,眼神里透着几分轻蔑,仿佛来福的手枪不过是个玩具。
“我当然不信!”来福挺胸昂首道。
“你不信,那咱们赌一把如何?”宫年饶有兴致地望着来福。
“赌啥?”
“若我没猜错,任老爷子的遗体至今未腐,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