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最惨。

跪在地上的嫔妃们个个不敢言，生怕被点到名字做出选择。

皇帝拧着眉，沉吟一声，“贤妃，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贤妃：……

脸都木了。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要来问她，难道皇上不知道她是皇后阵营的吗？

白痴。

抬起一张美丽但却无半点生气的脸说道，“回皇上，贵妃确实顶撞了皇后娘娘。”

一气呵成。

皇帝皱眉，不甘心的又指了一个，“德妃，确实如此吗？”

德妃低眉垂眸十分恭敬，“回皇上，臣妾当时在想皇儿的事，并不知道皇后娘娘跟贵妃是什么情况。”

话音刚落就收到一记皇后投过来的冰冷的眼神，自动忽略。

有了开头，后面就容易了。

皇后虽然是中宫之主，但也并非就她一家独大，还有别的阵营。

于是，

“婢妾未曾听到贵妃有不敬之言。”

“皇后娘娘所言非虚，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呃？婢妾离得太远，没有听清楚贵妃娘娘说的什么。”

……

各种。

皇帝很无语。

瞥见身边的思如一脸得意的笑，明明最开始是要治她的罪的，结果，反转了。

各说各的。

怎么能分清楚谁说的是真是假。

皇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她没想到那些贱人竟敢都跟她作对。

该死！

皇帝轻咳一声，“既无法证明，不如朕做主，各退一步。”

算了。

思如微笑，“本宫没问题。”

皇帝看着一张冷脸的皇后，“你是一国之母，要大度宽容。”

皇后：……

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