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皱着双英气长眉,仔细看了一阵才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狐狸?”
“狐狸?”
花恺在嘴里重复了一句,他原先还真认不出来,又不是从事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这种毛绒绒的尾巴在他眼里都差不多,起码在他看来这东西就跟白怂的那根差不多……
这时听展昭这么一说,他顿时心中一动,狐狸精?有没有这么巧?
视线落到还在滴血的尾巴断口,花恺立马身形一闪,将大厅中一个摆设的花瓶抄在手中,将断尾塞了进去,再看地上已经落了一小滩的血,心中一揪,这特么要真是灵狐血那就亏大了!
展昭看得一头雾水:“花兄,你这是?”
虽然被耍弄了一顿,还差点被一剑捅个对穿,可有了这东西,花恺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只是笑眯眯道:“展兄,这东西要真能成,你也有份。”
展昭哪知道他在说什么胡话,闻言看了一眼他腹上的剑创,满脸歉意道:“花兄受伤,都是展某之过,哪里还敢要什么东西?”
“些许小伤,不足一提,展兄不必放在心上。”
花恺随意挥手道:“倒是展兄,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
展昭皱眉回想:“展某适才随白云小道长进了这厅中等候,不久花兄便出现,便与花兄说起秦香莲之事,展某正要多加询问,却见房梁之上突现一人,要从背后偷袭花兄,展某一时情急,便拔剑刺了过去,伤了那人……”
他面现羞惭道:“现在想来,倒是展某鲁莽,中了妖人奸计,以花兄之能,又怎可能被人近身而不觉?”
花恺心中恍然,原来从那时起,他们两人就中了别人的幻术。
除了传说中的幻术,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做到这种效果。
又看了展昭的表情,花恺顿时不耐烦道:“说了没你的事了,堂堂南侠怎么也这么婆婆妈妈的?”
展昭愣了愣,失笑叹道:“还是花兄磊落爽快,是展昭多心了。”
花恺撇嘴道:“吹捧就算了,说说后来吧?”
“展某与那偷袭之人斗了起来,后来却发现那人剑法路数竟与花兄有些相似,渐觉不对,想要停手,那人却不依不饶,如今看来,你我都是中了算计,与我相斗之人,根本就是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