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地下的一切,也全都归华夏国所有,任何人都不可以窃为己物。
我还会针对各种商品,用大量的现货去狠狠打压价格,在它们倾家荡产后,我再整顿市场,重新定价,这叫抽薪止沸。
就这几招,凡是敢跨过那道红线的世家大族基本必死。
再者说,我根本就不可能跟它们硬耗这二十年!
要脸且注意底线,那我就给它们一个跟我慢慢玩的机会。不要脸,玩粑粑,那白红两个面具难道是摆设不成。
再跟你画张大饼,顶多十年,我就能拉起一个百多人的队伍,然后他们就能挑了现在这大汉所有的军队。”
“这怎么可能?”
盖勋满脸震惊,但刘辨却更加神秘莫测地低喃道:
“时间能证明一切!”
盖勋没再说话,一边低头把玩着茶杯,一边迅速强行消化着刘辨所说的一切。
“其实,我现在一人,便能将这大汉掀个底朝天,但为何舍易求难,只是不想让此方世间的百姓,因吾之冲动而再有过大的伤亡。”
盖勋听了个迷迷糊糊,一咬牙间再次进言道:
“刘贤弟,我记得你刚刚说过,要对这些世家大族采取血腥镇压的政策?
我觉得这方法真有些不妥。你想想那秦始皇,其一心只为百姓好,却被硬生生被那些世家大族给带着节奏,被赤裸裸骂了数百年!”
刘辨很是自信地说道:
“这无非就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另一套把戏罢了。控制了知识,控制了上升途径,自然就控制了言论。
舆论战吗!我懂!而且我还会比他们更狠!不管他们听不听话,这耻辱柱,他们上定了,而且还是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
动它们,就是一个必然。
不仅动,我还要利用它们的剩余价值,将我们势力中的所有人都紧紧团结在一起。无他,唯仇恨二字矣!”
盖勋满脸震惊地说道:
“这就叫阶级斗争吧?您可真够狠的!”
刘辨嘿嘿笑着说道:
“勋哥请放心,任何人和事儿,都不会让我头脑发热地以明面上的身份亲自下场,去血洗那帮犹如蛀虫般吸食我大汉血液的世家大族。
在血洗之时,我肯定会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
而那把最凶狠和锋利的刀,我早已选好!
之所以还在这磨磨唧唧地浪费时间,就是在等待时机的到来!很多时候,静静地等待,才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