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穷人除外,很多村里人都是缝缝补补又三年。
今年他们家要做的真不少,慕朝朝成亲时,刚好被家人赶出门。
陆怀瑾家里又穷又重女轻男,他们甚至都没举办婚礼,就拿了文书搭伙过日子了。
事实上他们也不算过日子,原身那个混球整日不着家,不是跟着混混喝酒,就是在赌坊,好不容易回趟家不是打夫郎,就是搜刮夫郎的银子去赌。
想到这慕朝朝心里有了盘算,“夫郎可有什么遗憾之事?”
陆怀瑾正在挑选布料,就听慕朝朝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他放下布料认真的思考,遗憾吗?当然有只是他不敢贪心,妻主肯待他好,他就该知足了,以后夫妻和和美美是他最大的心愿。“没……这样就很好。”
他没出嫁前日子过得不好,母父只关心妹妹,从来不曾给他半分关心,甚至有时几天都吃不上饭。
现在朝朝对他很好……他们的小日子也越过越好,他该知足……
慕朝朝快速捕捉到陆怀瑾眼中的光亮,虽然一闪即逝,但绚烂夺目。
她拿起那匹大红色布料,纤细的手指在布料上来回摩挲着,“怀瑾看看这匹布,适不适合给你做嫁衣!”
陆怀瑾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慕朝朝,“妻……妻主……”
刚刚妻主在说什么?她说做嫁衣?那是不是说明妻主她……想正式娶自己进门。
他激动的微微颤抖,哪个郎君不希望有一场婚礼,虽然村里的婚礼都很简单,但是一辈子只有这一次。
妻主问他有没有遗憾,她还是看出他心里的想法了吗?
他是不是很贪心,可是……他也好想穿一次嫁衣,更想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他抬起手握住慕朝朝拿着布料的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