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是躲远了,可是货车内的三名女人可就遭殃了,大胖感染者竟然在临死的时候扑到了大货车的车头,这使得驾驶室内的女人疯狂的尖叫着,这只大胖感染者可真经得住烧,烧了许久还未熄灭,而车内的三名女人仿佛被定身了一般,傻愣愣的盯着车头的火焰,我摇了摇头,这样下去非得烧死不成,我们三人不得不把车厢里的灭火器拿出来灭火,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只烧的不成样子的感染者火给灭了,不过这东西也把我们的车头给烧的不成样子了,看样子这辆货车是彻底不能开了。
还好在我们灭火之前严红艳总算反应了过来,把其他两个女子拉下了驾驶室,不然的话驾驶室内就多出了三具尸体来了。
严红艳和其他两个女子靠在一棵树旁呆呆的看着着火的货车车头,而我们检查完货车车厢内的设备也坐在她们旁边休息,确实刚刚战斗和灭火消耗了我们大量的体力和精力,此时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馒头啃了起来,我对陈星星说道:“一会儿天亮了我们找个车开回去,然后弄一辆货车把这设备搬走,多喊几个人。”
陈星星也是喝着水点着头,而严红艳不仅仅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此刻也被这只战斗力强悍的大胖感染者吓的有些不轻,靠在我身旁有些瑟瑟发抖,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对她们说话,我和陈星星郭小龙用自己的怀抱来抚慰着她们那破碎不堪的心。
休息了没一会,天就已经朦朦亮了,我拍了拍已经睡着的几人,此时还在野外,我们最好就是找一辆汽车然后返程,没有汽车徒步回去那不知道路上还有多少危险等待着我们,我小声的说道:“一会我们先找辆能开的汽车回去。”
等大家都醒了,我们就背上了背包出发向大路徒步走着,而此刻我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没有了车子的钢铁掩护,我们需要直面路上的感染者,尤其是带着三个毫无战斗力的女子。
一路上都是陈星星拿着盾牌走在最前方,而严红艳她们三人则是走在中间,我和郭小龙垫后,走了约莫二十几分钟终于走到了大路,各种荒废的汽车横七竖八的在路上,但现在已经离病毒爆发一年多的时间了,不知道路上横七竖八的汽车经历了这么久的风吹日晒还能不能发动了。
不幸的是我们找了一个小时都没有找到能发动的汽车,这让我们大失所望,就在我们想要放弃汽车的时候,严红艳说了一句话:“路边上的电动车我们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我和陈星星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严红艳,这不会是走后门进我们公司的吧?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理论上来说电动车是用锂电池储存电量的,这一年多没有充过电,而且是在野外经历风吹日晒的,电池有没有晒爆还另说,电量早就跑光了。
我们都没有理她,而是继续寻找着油车想办法打火,两个小时过后,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一辆小轿车打着了火,此刻我非常的兴奋,看了看油箱表,显示还有大半箱油,足够我们回程了。
发动汽车之后,我们把小轿车开到了那辆已经烧毁的货车附近,做好标记之后便准备回程了,不过说实话,一辆小轿车坐六个人还是很拥挤的,除了让严红艳开车,我坐前排,郭小龙、陈星星和两名女子挤在后排,我打开车窗点燃一支香烟,吐出一口烟气问道:“哎,对了,除了严红艳我还不知道你们俩的名字呢?”
“我叫徐莹莹,我叫林秋明。”
经历过失去亲人,还有那惨烈的情景,此刻女子都已经筋疲力尽了,窗外的春风徐徐的吹了进来,我们此刻都享受着那微风拂面带来的凉意,也许是庆幸我们的劫后余生吧?
我们三人是躲远了,可是货车内的三名女人可就遭殃了,大胖感染者竟然在临死的时候扑到了大货车的车头,这使得驾驶室内的女人疯狂的尖叫着,这只大胖感染者可真经得住烧,烧了许久还未熄灭,而车内的三名女人仿佛被定身了一般,傻愣愣的盯着车头的火焰,我摇了摇头,这样下去非得烧死不成,我们三人不得不把车厢里的灭火器拿出来灭火,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只烧的不成样子的感染者火给灭了,不过这东西也把我们的车头给烧的不成样子了,看样子这辆货车是彻底不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