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开着房车把他们留在原地自己想办法了,我也乐的清闲,点着烟抿着小酒,听着房车里的歌,快乐的很,有时候男人的快乐就是如此的简单。老刘看着我这么惬意,赶忙说道:“嘿,小子,你屁颠屁颠的抽烟喝酒,不孝敬我老人家啊?”
我赶忙递上一支香烟,为老刘点燃了,老刘左手抽着烟,右手伸出手来示意我拿酒过去,我赶忙说道:“我的刘大哥,刘大爷,您老还开着车呢,别介啊。”
老刘说道:“小兔崽子,别废话,赶紧的,好不容易有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你别弄的我跟你翻脸啊。”
我只能把白酒瓶子递给老刘了,老刘也是,为了事业,老婆女儿都被人谋害了,现在樊小娥还要管家婆一样管着他喝酒抽烟,好不容易和我单独出来,哎,就让咱们老刘放松放松吧,我就这么给自己心理安慰着。
半个小时,我和老刘咱爷俩就已经微醺了,哈哈哈哈。
我看着路边上的前四后八的大货车,高兴坏了,这新州钢铁厂不到处是这种大货车啊,遍地都是,我们高低也整个几辆回去备用啊。
可是当我试图发动好几辆的时候,却打不着火了,我有点郁闷了,早晨开开心心的出来,结果到现在已经七辆大货车打不着火了。
老刘此刻从房车下来说道:“是不是太久没开了,蓄电池的电给跑光了啊,病毒爆发到现在也快一年了,要不咱们搭个电试试?”
“那行,你把房车开近点,我看看房车内备用的电线搭上试试。”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发动了一辆,我一看显示表,骂了一句:“我艹,这他妈哪个孙子,都他妈的末世了还偷油,什么玩意啊。”
然后我就熄火后,把这辆还能发动但没有油的大货车车牌记下了,然后继续去扫荡新州钢铁厂里的大货车。
好家伙,这里的货场停的大货车是真的多,我和老刘索性把房车停好,然后穿上装备背上背包徒步搜索起大货车。
正当我们搜着一辆大货车的时候,一声嘶吼声把我和老刘从微醺的状态直接拉回了清醒状态。
我打趣的对老刘说道:“老刘,你枪带了吗?我现在可是残障人士,动起手来我可帮不上忙啊!”
老刘拍了拍腰间的手枪自信的说道:“还要你小子出手?你刘叔一个人就能搞定,你站到一旁边看戏就好了。”
就在我俩插科打诨的时候,嘶吼声再次响起,我们寻着声音搜索,来到了一辆大货车旁。我一看,什么玩意啊,一只感染者被安全带死死的绑在座椅上,我看着货车上钥匙还没拔,我赶紧把感染者拖出驾驶室,然后一剑把它脑袋给砍了。
我坐在驾驶室上发动着这辆大货车,打着了火,不过看看显示表上,油量也是见底了,我对还在货车旁的老刘说道:“我的刘叔啊,这辆还能开,一会咱先记着车牌,等他们把仪器弄上了车,咱们一人一辆开回去,这种大货车多备点好。”
而此时老刘却没有回应我的调侃,而是用手指向不远处一个冒烟的地方,然后对我说道:“那边有炊烟,搞不好有人,咱们记了车牌就去那边看看。”
老刘开着房车把他们留在原地自己想办法了,我也乐的清闲,点着烟抿着小酒,听着房车里的歌,快乐的很,有时候男人的快乐就是如此的简单。老刘看着我这么惬意,赶忙说道:“嘿,小子,你屁颠屁颠的抽烟喝酒,不孝敬我老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