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直到阳光洒满我们全身,我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估计有个九点多钟。哎呀,昨晚喝多了,用左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右手还被一旁樊小娥枕着,吓的我一身的冷汗,我艹,疏忽大意了,如果昨晚有变异感染者和偷袭者我们没有人守夜搞不好就得全军覆灭了。
也许这一路过来虽有艰辛,可是都还在可控的范围内,使得我们的警戒心理下降了,在残酷的末世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我才想起来陈星星刚刚失去了唯一的姐姐,我把王洁瑶拉到一旁说着:“瑶瑶,能不能用病毒使得陈星星的姐姐复活呢?”
王洁瑶颇有些教授专家的口气说道:“理论上呢,这种情况是可以实现的,但是这种病毒没有先例,很难把控剂量,搞不好会彻底的把大脑意识抹除。而且人都已经死了这么久,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就算是活了会成什么样恐怕也不好说啊!”
我刚想去拉陈星星商量此事,就被王洁瑶拦住了,她摆了摆手让我进了新找的货车车厢内。好家伙,这王洁瑶已经把陈星星姐姐的尸体放在一个鱼缸里,不知道里面泡着的是什么液体。
“合着我炼了一个多月的钢,造了一个多月武器,其实你早把人家的尸体研究透了啊?你都没经过人家弟弟的同意呢?”我有些打趣的说道。
这位医学博士双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式,我只能站在车厢口大喊把陈星星喊了过来。
待陈星星一上车厢,他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我看着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这些天炼钢以及锻造武器的疲惫使得他坦然的接受自己唯一亲人的死亡了,还是娜塔莉亚这些的天晚上和陈星星这小子发生盘肠大战啊,使得他没有精力去记起仇恨,我更相信是后者啊,白熊国的大洋马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简洁明了的说道:“王医生有可能让你的姐姐复活,仅仅是有几率哈,也有可能活了之后她就一直是感染者的状态,然后我们不得不再杀死她一次,你自己做决定。”
“做!”陈星星咬着牙说道。
从道德层面上得到了允许后,王洁瑶开始了她不堪入目的实验,她用极为薄的手术刀片把陈娟娟身上的皮肤切开,然后用一支手指粗细的导管进行着换血,然后又从一位女性感染者的身上剥下皮肤,然后更换到陈娟娟的身上,过程不忍直视。
我和陈星星并没有待在货车的车厢内,我把陈星星拉到车厢外面点燃一支香烟塞到他嘴巴里,而陈星星紧紧的咬着牙,望着天空,也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我们就这样一直等在车厢外。
大半天过去了,随着一声吼叫声我们冲进了车厢,活好像是活了,不过又好像没有全活过来。
只见陈星星的姐姐就像是正常的感染者一般,有那种嗜血感,又有那种饥饿感,向我们攻击过来。
由于是陈星星的姐姐,我暂时没有给她爆头,只是把她死死的按在车厢的钢板上使得她不能动弹,我用一只手臂顶住她的咽喉,一只脚顶住她的腹部,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我转头对陈星星说道:“留不留你自己决定。”
陈星星拖着沉重的步伐用我们新锻造的钢剑斩下了他姐姐陈娟娟的头颅,斩下头颅的那一刻他再也绷不住了,疯一般的向车厢外冲去,我转头对王洁瑶说道:“瑶瑶,你收拾一下,我去看看他。”
次日,直到阳光洒满我们全身,我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估计有个九点多钟。哎呀,昨晚喝多了,用左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右手还被一旁樊小娥枕着,吓的我一身的冷汗,我艹,疏忽大意了,如果昨晚有变异感染者和偷袭者我们没有人守夜搞不好就得全军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