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这白色蛆虫的细胞是按照太阳系的轨迹运转还是按照银河系的轨迹运转,我感觉这些离我们都太远了,我们这伙人能在这种世道活下来就不错了,而且像我们普通人的寿命,能活个七八十就了不起了,我都三十多了,半截身子入土了,想太阳系?对于我们来说太过于遥远了。
我没有打断王洁瑶的研究,而是继续准备清理这栋楼的白色蛆虫,我让娜塔莉亚留在王洁瑶这里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而是让樊小娥在楼顶天台那里帮我们看绳子,我只能和马克从楼顶向下爬,而让老刘带着陈星星以及李满仓从楼下开始清理。
我和马克下到了二十一楼,早上的太阳从我们打开的玻璃窗上透进来,房间里满是腐败的气味,因为几天战斗下来比较了解这种白色蛆虫,所以我们战斗起来也比较奔放。团队里就我和马克是力量型的,所以近战我们都打的酣畅淋漓,我举着盾牌一格挡,马克接上就是一钢筋,然后我们把酒精倒在白色蛆虫的尸体上点燃,相比于我们清理这些个白色蛆虫的时间,我们把绳子固定在身上向下爬的时间更长。
我和马克清理掉二十一层、二十层、十九层的房间,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我们两个不得不凭着最后一些体力从十九层爬到了顶楼,此时守护在顶楼的樊小娥见状赶紧把馒头和肉蒸了起来,而在经过二十四楼的时候我抽空瞄了一眼还在研究的王洁瑶。
我和马克大口啃着馒头,我倒了一小杯白酒递给马克,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吃了一大块肉把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辛辣的白酒从喉咙直接窜到了胃里,疲惫感瞬间就消失了,不一会,我们就把馒头和腊肉给吃光了,我和马克靠在一旁休息。
我闭目养神的期间心里估算了起来,这种白色蛆虫随着时间的推移成长的速度非常的惊人,我不知道大家发现了没有,我是明显的有感觉,从我们第一次发现这种白色蛆虫,只有手指大小。紧接着就是小臂大小的蛆虫,现在我们杀死的蛆虫有大腿那么大了,而且力气大的多了,有时我甚至一只手举着盾牌都无法格挡住白色蛆虫的力量。这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情,我们要尽快的解决掉这些蛆虫,毕竟地下车库的那些变异的感染者还是个未知数。
内心的焦虑使得我无心休息,仅仅休息了二十分钟我便把马克喊了起来,马克睡眼惺忪的抱怨着:“哦,昊,你比万恶的资本家还要可恶,我才刚刚睡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就在马克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把腰间的绳子固定好了,马克此时也只能照着我的意思去做了,我这会儿直接带了几只馒头,准备一口气清理到十五楼,想着今天能把这栋楼清理完。
马克只是抱怨了一句也没有再抱怨了,马克知道我是个谨慎的人,我如此紧张的清理楼层必然是觉察出了异样,所以下午的时间我们都清理的很快。
我们把约定好最后一层十五楼清理完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和马克并没有急着回楼顶天台休息,而是向下走去,毕竟我和马克尚且有余力,也不知道老刘带着陈星星和李满仓清理到了几楼。
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这白色蛆虫的细胞是按照太阳系的轨迹运转还是按照银河系的轨迹运转,我感觉这些离我们都太远了,我们这伙人能在这种世道活下来就不错了,而且像我们普通人的寿命,能活个七八十就了不起了,我都三十多了,半截身子入土了,想太阳系?对于我们来说太过于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