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力的抵挡着这些人,目测有二三十人,呈三角形的队形使得我们不容易被围住,可是当我们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人的冲撞时却显得非常吃力,我们不得不用双手死死的抓住盾牌。
这样的抵抗使得我们根本挪动不了步伐,我们就无法退到房车所在的位置,当所有人攻击陈星星那一面盾牌的时候我大呵一声,抽出钢筋就向外面捅去,不知是捅到了什么部位,感觉丝丝的阻力,然后我立刻抽回钢筋,随着我钢筋的抽回,一股黑色的血液随着钢筋的抽回而飙溅出来。
“这些叼毛不是人,是感染者,弄它们!”我大声的叫道。
跟随着我的叫声,樊小娥和娜塔莉亚的箭矢也射了出去。“噗呲,噗呲。”随着箭矢的射出,战斗也开始打响了,我们三人用后背挡住樊小娥和娜塔莉亚,让她们靠在货车上,我们呈半圆形单手举着盾牌然后用钢筋向盾牌外捅去,战斗没有持续很久,我们便解决了眼前的二三十只像人一样却流着黑色血液的感染者。
可是当我们解决了眼前的这些感染者后,接踵而来的是燃烧瓶,一只接一只的丢向我们,可是我们却看不到是从哪个方向丢过来的,我们三人只能用手中的盾牌抵挡着,可是这不是长久之计,燃烧瓶之中估计是汽油或者是柴油,炸裂的燃烧瓶,液体全部溅射在盾牌上,盾牌被烧的有些烫手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拍拍马克和陈星星,示意咱们先丢掉盾牌,当我们丢掉盾牌后,我们立刻爬上货车的驾驶室,可是意外的是一只燃烧瓶丢到了货车的车门上,我挂着倒挡,猛轰油门,货车的副驾驶那侧冒出了黑烟,猛烈的火苗燃烧着,我倒到了老刘房车的那个拐角处,然后从主驾驶这侧跳下货车,到房车里找出大水桶用西瓜刀割开,一捅直接浇到货车的副驾驶门上,然后找了件衣服猛扑火苗,终于在浪费了两大桶生活用水以及烧掉了三件衣服之后火势被我们制止了。
最后上车的陈星星似乎被烧伤了,我查看了他的伤势,还好,只是手臂有些被烫伤了,我非常的愤怒,这是要灭了我们啊,先是拿燃烧瓶丢我们,然后放出一些感染者围攻我们,感染者被我们消灭之后继续用燃烧瓶丢我们。
我问道老刘:“老刘,你刚刚在房车有没有发现燃烧瓶是从哪里抛过来的?”
“十一点和十二点方向,那个小区的四楼。”老刘边说边用手指向小区。
“小陈,你受伤了开车还能开不?”我随即问道陈星星。
陈星星吃力的点着头,此时王洁瑶正在给陈星星上药。
“那伤势未愈的李满仓和陈星星以及王医生留下,李满仓守货车,陈星星和王医生在房车里,小娥老刘带上枪,我们去干掉这些叼毛。”我看着手臂有些烫伤的陈星星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打算趁着夜色进攻那个刚才对我们恶意满满的小区,我们把两辆车开到了五百米之外,几个小区都观察不到的一棵大树下,然后大家休整起了疲惫的身体。
我们用力的抵挡着这些人,目测有二三十人,呈三角形的队形使得我们不容易被围住,可是当我们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人的冲撞时却显得非常吃力,我们不得不用双手死死的抓住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