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它的意图是什么,依旧是举着盾,它竟然紧紧的贴着我的盾牌,头颅离我钢筋的尖头部分可能都不到一厘米,然后手指越过盾牌点在我的额头之上。
一瞬间我仿佛就进入了一片幻境之中,我和它站在一座高峰之处,脚下满是感染者,而地球也早已满目疮痍,这就是它想告诉我的吗?地球迟早是要毁灭的,而最终的胜利将是它们感染者?
就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地球上人类从石器时代的起源到人类的毁灭,寄蜉蝣于天下,觐沧海之一栗。
正当我愣神沉浸在它给我看到的幻境之中,樊小娥的枪响了,“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整整的八枪,樊小娥把手枪中的子弹全部宣泄了出来,远处枪口的火舌在黑夜之中格外的明亮,像是要点亮这无尽的黑夜一般,可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只见这只感染者右手依旧点在我的额头之上,而左手却做出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子弹硬生生的停在了我的身后,它用左一摆,子弹全部掉落在地上。
樊小娥刚刚的枪响把我从幻境之中拉回了现实,我举着钢筋捅向了这只智者感染者的脑袋,可钢筋离它依旧是一厘米左右的位置,而引桥上的感染者看见我偷袭它,竟然全部愤怒的吼叫着,好似这就是它们的王,而我竟然偷袭它们的王。
而这只智力超群的感染者只有一瞬间的愤怒,然后立刻又是平淡的表情,它举着左手示意身后它的感染者子民们安静,而得到它的手势后,这些个行尸走肉般的感染者竟然欢呼起来了。
而在我几次不讲武德之后,它并未做什么,而是转身走向它的子民们,而做出一个令我不解的动作,
它用手指着我,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就在我眼前这么径直的离开了,我真的很想去弄死它,可是我却没有这实力,子弹尚且不能近它的身,何况凭借我手中的钢筋呢?
这种从背后偷袭它的想法一瞬间就被我否定了,我望着它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而在它回到感染者群内,我看着它竟然缓缓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多时,感染者们就从引桥上了跨江大桥,不知去向了。
我一瞬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而樊小娥则是向我跑了过来,我把拥入她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她以为我死了,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两个字我便昏迷了过去,“没事,小娥!”
次日我醒来,樊小娥依旧是抱着我的状态,我看了看周围,我们身处房车之中,我喊了一句:“小娥,我昏迷了好久?”
樊小娥立刻被我惊醒,然后拿了杯水给我,我一口气把水喝光了,然后问起樊小娥昨晚的场景,和我经历的一样,然后樊小娥开口问我:“那只感染者手点在你头上干嘛?”
“神交,它说想与我神交。哈哈哈哈”
“你讨厌,人家昨天还以为你~~~”
我未等她说完便一把拥她入怀,轻抚她的发丝。“好了,没事了,它好像不想与我们为敌。我没事,很好。”